而立刻死去的事实,在他既末服毒,又末受伤的情形下,更是不可能如愿实现。
但是,此时,在他的身后,却潜伏着一重危机,正缓缓地扩展着,瞬息功夫,侧面蓦地多出了一个人来。
那人似是蓄意而来,但一到苏玉玑侧面,看清了他那清丽出尘的容颜,以及两颊上挂着的两行清泪,不禁怒气全消,反而以爱惜的口气,问道,喂,小兄弟,半夜三更跑到这荒山野地来涕哭,也不怕吗,告诉我谁欺负你啦,我替你去打他一顿好吗?
苏玉玑吃了一惊,末待立起,两肩一晃,陡地横掠五尺,转身定睛一看,发话的原来是因为女子,看年龄也不过二十岁左右,满头秀发,散披于肩,明眸皓齿,柳眉桃肋,堪称是美人胎子。
但不知道为何,大寒天放着衣服不穿,周身上下,却披着一袭薄薄的轻纱,致使那隆乳丰臀,纤毫毕现,一览无遗。
苏玉玑只看得玉面一红,暗骂妖妇死不要脸,慌又退后两步,双掌一立,护住头胸要害,嗔道,我哭我的,那个要你过问,赶快走开,否则小爷就不客气了。
那女人不但末定,反而嗤嗤一笑,妖媚凝视在苏玉玑的面上,臀摇乳颤,晃眼间掠至面前,媚声道,小兄弟,真想不到你还会两下子,只是何必这等凶法,让人家伤心呢。你不愿说我不问就是,来,先到我家里休息休息,有什么事,明天再办也不迟,何必在这荒山野坡独自伤怀,须知天寒地冰,露宿一夜冻病了可不是玩的呢。
说着,粉臂一舒,就要拉苏玉玑的右手。
苏玉玑双眉一皱,脚尖轻弹,豁然又后退一丈,立定喝道,无耻妖妇,还不快滚,如再不知进退,休怪小子反面无情了?
苏玉玑认定她必非好人,只是加意放范,而因此时他自己正处心乱伤感之际,不愿多管闲事,否则,早已动手了。
那妇人闻骂,并不生气,咯咯一阵娇笑道,你这人怎么这么大火气,是想将在别处受的气,出在我头上吗?好!你骂吧,等你骂够了再走也不迟。
说完,陡的又欺进五尺。
苏玉玑运掌欲劈,却因那女人双手背在身后,面上媚笑更浓,毫无畏惧,防备之态。
不忍骤下毒手,微微走前两步,扬掌作势,怒道,你在不走,我可真的要打了。
那妇人睹状,心知苏玉玑不肯攻人不备,心中大放,闻言不但不走,反而一挺胸前双乳,几乎撞到苏玉玑的手上,又是一阵咯咯娇笑道,我看你是不忍心下手吧?小兄弟。
边说边向前凑。苏玉玑恨极了那女人的无耻,荡检逾闲,无理取闹。
乘她欺身移近,转念不若将她今点倒,问问来历,如胡为无耻淫妇,就将她杀死,否则也将她放在此地,叫她尝尝风霜雨露的滋味,也好警戒下次,再穿着这等见不得人的衣服。
这念头电闪而过,苏玉玑立即化拳为指,轻点对方乳下,欺门,要穴。
两人之间,相距已不足一步,加已那女人本就末曾提防,若被点中,虽不致命,亦必晕倒于地,最少要四五个时辰,才能醒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