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怎么想都不重要。你要劝说南方的贵族们出兵作战，就必须要有证据。”伊斯米尔又翻开了一本讲述旧神信仰的书籍。
奈德点头道：“我明白你的意思。出长城巡查的队伍，我正在组建。”
“人手找齐了，就通知我，我要看看他们合不合适！”伊斯米尔边看书边和奈德聊天。
奈德皱眉，“有这个必要吗？”
“当然有这个必要。异鬼可不是好对付的，他们召唤出来的尸鬼更是很难杀死，稍微次一点的人出去就是送死。”
伊斯米尔晃头道：“虽然我能保证这些人出长城也和外出踏青一样，但我并不像当保姆。”
“真是个怪人！”
奈德心里一阵摇头，而嘴上又问了另外的问题：“伊斯米尔，你是为什么要选中史塔克家族来传播异鬼的消息？”
“因为史塔克家族是旧神的信徒，你们体内还留着先民甚至旧神的血脉。”
伊斯米尔先给奈德打了个预防针：“当然更重要是，对南方的那些贵族来说，攫取权力才是第一位的，远在天边之外的异鬼他们并不在乎。”
“旧神血脉？真的假的？”
奈德为此眉头紧皱，至于关于贵族的事情则被他无视了，因为他也这样想。
“要是假的，你们史塔克家族怎么会出了个当夜王的守夜人总司令呢？”
伊斯米尔一句反驳让奈德不说话了。
昨天见过伊斯米尔之后，奈德就让鲁温学士把家族珍藏的那些古籍都翻了出来，重点寻找和异鬼有关的消息，然后就发现了那个和“筑城者”布兰登同名的守夜人总司令祖先。
“这么说，世界上真的存在神明，那七神？”奈德脸上的惊讶已经掩饰不住了。
“不清楚！”
“南方的那个所谓七神应该只是单纯的图腾罢了。”
伊斯米尔虽然并不清楚那个所谓的七神，但就算是真的也无所谓。
七神只是看起来哄人，但要真有本事，怎么可能在人类和异鬼的大战当中毫无作为，只有一个神经病似的大麻雀蹦跶了两下就完蛋了。
“我明白了，明白了！”
今天超出三观的事情实在是太多，奈德需要好好消化一下，这就准备告辞。
但就在他要起身离开的时候，伊斯米尔按住奈德的胳膊问：“我有个请求，你把琼恩那小子交给我来调教几天吧！”
“琼恩？”奈德心里一阵意外：“你想要那孩子当你的学生。为什么，我还以为你会选择罗柏？”
“罗柏也很不错，但他没有琼恩特别！”伊斯米尔神神秘秘的说了一句。
奈德心里咯噔一声，回想起内心最深处的那个秘密。
他一拍桌子，飞速弯腰，低声问道：“伊斯米尔，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奈德，难道我该知道些什么吗？”伊斯米尔反问一句。
“不，没有。我只是希望你能同时教导所有的孩子，包括罗柏他们几个！”
“可以啊！”伊斯米尔一口答应了下来。
反正一只羊是赶，两只羊也是哄，没什么区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