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马观啊!笨蛋!”
“万一人家就是规规矩矩的道士呢?”
“管他呢!去不去呀!”
神斗微微踌躇。
“我留下盯着城主府吧!”叶光纪明白神斗在想什么,他也隐隐觉得那个人虽然蹊跷,但似乎多少有点捕风捉影,这边不能就此放手。
“什么事啊?”二女不解。
“回头再跟你们解释!”神斗想了想,道,“还是伶伦留下吧!”
“为什么是我?”伶伦愕道。
“别废话了,我告诉你做什么!”神斗说着,附耳伶伦,低语了几句。
“让我一个堂堂乐师干这种月黑风高的事?!不去!”
“不妨碍做你的乐师!不去,宝盖簦还我!”
“我咄!”伶伦瞠目,一脸无奈。
天马城西南,莽莽苍苍,古树参天,林木掩映处,道观雄伟,层台重舍,坐落其间,两三道士守护观门。
“发现什么了?”几人与四兽藏身远望,神斗问应龙道。
“他们一共有十七个人,不是观里的道士!”应龙道。
“怎么知道的?””叶光纪问道。
“我进去过了!”
“没被发现?”
“没有!”应龙言简意赅,接着道,“那人叫色邪……”
话未说完,重黎脸色倏变,异口同声,齐齐脱口道:“叫什么?”
“色邪!”应龙莫名其妙,“认识啊?”
叶光纪神斗等也是奇怪,都看着他俩。
“别的人呢?”黎急问道。
“还有一个叫盗良!”
“果然是!”重黎互望一眼,凝容道。
“怎么回事?快说!”叶光纪斥道。
“这两人都是洪水时,宝石州囹圄逃亡的囚徒!”
众人皆愣,“居然跑到这里了?!没记错?”叶光纪问道。
“他俩乃重犯,奸淫掳掠,负数条人命,判禁锢终身,我俩哪会记错?!”
“这种败类不极刑,禁锢什么鬼啊?”监兵怒道。
“宝石州十几年前便废除极刑了!”叶光纪道。
“废除?!”应龙神斗监兵愕然道。
“孤竹诸州早就有些人认为,一个人杀人是杀人,一群人通过判决杀人也是杀人,是种变相的报复,有违仁恕!主张废除极刑,但也有很多人强烈反对,两相争执不休,后来,宝石州州牧滔水力排众议,率先推行!”
“我靠!”几人无语。
“滔水有钱养着他们,倒没钱济民呀?!”执明似笑非笑道。
“那就简单了,无论他们是不是抢劫了府银,先抓回去再说吧!”应龙淡淡道。
“观里有多少人?”神斗问道。
“三四百人吧,修为不很清楚,不过观主未在观中,怎么样,想不想砸他场子?!”应龙环顾大家。
“为什么不呢?”神斗起身,望着那片道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