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王爷二十五年前被烈国先皇以通敌叛国之名下狱,后來他在天牢之中服毒自尽了,而明王府除了上官清他母亲外都无一幸免的被砍头治罪。”
原來是这样啊!上官清即使是半个烈国皇室之人,但是这一层恩怨却怎么也抹不掉的,也难怪有着一半烈国皇室血脉的上官清却从來不跟烈国皇室的人打交道。
接下來就是烈国皇室的那些皇子皇孙祝贺这位烈国皇上大寿的时候了,才沒一会儿的功夫,众皇子皇孙纷纷拿出自己准备的礼品敬献给烈国皇上,恭贺之词更是不断,似乎意图借此机会把对方给比下去…
云尹雪指了指那些敬献宝物的皇子皇孙,压低声音道:“烈国这么多皇子皇孙,但除了皇甫明旭外,还有谁最可能登上那个位置。”
宫皓尘道:“烈国的皇子皇孙比其他几国都要多。但是他却生性多疑,所以对于他的那些儿子,他很少重点培育,就是担心别人篡位。不过要说这烈国皇室内谁最有能力登上哪个位置,却还是有那么两三个,但是能力比起皇甫明旭來还是远远不及。”
云尹雪挑眉道:“但是皇甫明旭却不一定是最后能够登上那个位置的人不是么。”皇甫明旭的母亲是当今权倾朝野的丞相的女儿,这个身份对他來说可是一个非常大的碍脚石,若是沒有这一重关系还好说,但是…。而皇甫明旭很显然是非常明白这个道理的,这也就不难解释皇甫明旭为什么要冒那么大的风险去做那种事情。
宫皓尘点点头道:“沒错。”任何一个帝王都容忍不了自己的臣子拥有着权倾朝野的势力,他们可以有惊天的才华,也可以有野心,但前提是绝对不能够影响到他,更不能够影响到他那至高无上的权威。这是身为一个帝王最基本也是最无奈的准则。但路远行在这上面很明显逾越了,试问一个臣子又岂能握住君王的把柄,这明显是自毁前程。
云尹雪不怀好意的说道:“你说我们若是将那座车庄真正的背后之人告知于他,此时的他该是何种表情。”
宫皓尘无奈的睨了眼云尹雪,道:“不用想也知道是怒发冲冠。”而皇甫明旭肯定会遭到一次又一次的打压的,至于后果什么的,不用猜也知道是什么。
“早知道如此,我们直接将皇甫明旭给暴露出來好了,这样我们做起事來也就更轻松了。”
宫皓尘淡淡的说道:“若是直接暴露出來,这位说不定还不会就此相信事实就是如此,你别忘了,他可是一位多疑的帝王。”
云尹雪点点头道:“这对。”
宫皓尘和云尹雪两人在这边聊得起劲,大殿那边也是打得一片的火热。皇子皇孙们把自己的宝贝献上去后,还嫌不够的出言讽刺一下对方的礼物如何如何。于是皇子皇孙们献宝祝寿就变成了你评论我的东西如何,我评论你的东西如何,丝毫沒有察觉到上首座位上那个很人的脸色究竟有多难看。
云尹雪唇角勾起一抹讥讽的浅笑“呵,这些人还真是不忘记随时随地争风头!”难道他们不知道他们的父皇正被别庄一事烦着吗?如此争下去只怕是不但捞不到半点好处,反而是适得其反,引祸上身啊!
“这些本就是皇家子孙的本性,不争就会被人给当成垫脚石,若争,就必须得到那个人的重视。”你若不争,要么被人给当成上位的垫脚石,要么庸庸无碌一辈子。你若是去争的话,那么你就必须想办法得到那个高高在上之人的关注,吸引住他的眼球,因为你有着什么样的未來都是由他來决定,否则的话,你将输得一败涂地。这就是皇室子孙的悲哀和无奈。
云尹雪轻声道:“那皓尘可想过去争。”
宫皓尘摇摇头道:“我不喜欢与人争抢,但是我更不喜欢被人给当成上位的垫脚石。”就如同他此时的处境,就算他再怎么的无意于皇位,但是宫皓冽还是时不时的对付他,认为他是那个妨碍到他上位的那个垫脚石。但是他却从未想过皇室宗亲那么多人,又岂能是他一个人妨碍得了的,更何况,以宫皓冽的行事手段,若是让他坐上那个位置,受苦的不都是些无辜的老百姓,所以,即使是沒有他,以父皇的性子也是绝对不可能将皇位交到他的手中的。因为这样只会毁了轩国。
云尹雪压低声音,一字一顿道:“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会义无反顾的支持你的。”
宫皓尘漂亮的凤眸中闪过一丝欣喜,紧紧的握住了云尹雪的双手,柔声道:“雪儿,我答应你,不管将來发生了什么事,我都会竭尽我所能,让你一世无忧。”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