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云小姐也在这啊!”宫皓泽脸上挂起风流倜傥的笑意来到云尹雪的身前,眨了眨那双漂亮的星眼笑问到。
尹雪看着离自己仅仅只有几步之遥的红衣男子,不着痕迹的向后退了几步,漠然而疏离的说道:“云尹雪见过两位王爷,世子。”
宫皓泽摆了摆手,轻笑道:“云小姐我们也算是认识的,其实你更本就不必如此多礼的。”
云尹雪看了眼眼前的宫皓泽一眼,剑眉星眼,脸上带着风流不羁的笑意,虽然是一身红衣却没有丝毫的女气,似乎是为他量身定做的,穿在身上更显得风流潇洒。
尹雪低垂下眉眼,淡淡道:“王爷说笑了,正所谓礼不可废。”略停顿了一下,道“若是王爷没什么事,那云尹雪先行好退了。”
“别啊,既然碰到了,要不我们去找家茶楼坐一下呗。”宫皓泽见云尹雪转身正要离开,立马冲到她的面前伸开双臂挡住了云尹雪的去路。
尹雪看着突然挡在自己跟前的红衣男子,不悦的邹了邹眉头。意有所指的说道:“那可不行,我若是与三位去茶楼坐一下,恐怕那天会被全京城女子的眼神给杀死。”这宫皓泽虽然是个常年流连花丛之人,但他多多少少也是个王爷。
再说了这另外两位可是京城数一数二的青年才俊,是千金小姐梦寐以求的夫君。若是真的与这三位结交,以后出门就不知又要遭到多少千金小姐嫉妒怨恨的眼神。
宫翰然三人听到这话全都愣了愣,什么叫会被全京城女子的眼神给杀死。不过,仅仅也是片刻就全都明白了她话中的意思。
看了眼半天还没回过神来的宫皓泽,宫翰然用手掩嘴轻咳了一声,干笑道:“云小姐可真会开玩笑。”尹雪轻挑眉眼,并不答话,她是开玩笑吗!她说的是事实好吧!
“我想云小姐应该不是那种胆小怕事之人吧!”正当云尹雪欲转身离开这里,宫皓尘的声音却突然慢悠悠的传来。云尹雪心中一惊,他想说什么或者说他知道了些什么。
尹雪调整好面部表情,神色自若的说道:“尘王殿下,不管怎么说,我虽然不是胆小怕事之人,但也终究是一个女子。王爷,你说是吧。”
“呵呵……”宫皓尘轻笑一声,突然猝不及防的靠近云尹雪,在她耳边低语道:“那么,你在躲避什么或者说你在害怕什么。”
看着面前突然放大的俊脸,鼻间似乎还缭绕着不散的薄荷味,尹雪眼中飞快的闪过一抹慌乱,脸上似乎还有着可疑的红晕,仅仅呆愣了片刻尹雪飞快的后退几步,调整好情绪,淡然道:“王爷说笑了。”虽然尹雪面上一片平静,但内心却怎么也平静不下来,她是怎么也没有料到宫皓尘会做出刚才的举动,饶是她再怎么的胆大妄为,此时也有些淡定不下来。
虽然云尹雪之前的变化只是一瞬间,但是却没有逃过宫皓尘那双敏锐的双眼,如果尹雪仔细看他的双眼的话,就会发现宫皓尘的眼中带着戏谑的笑意。
而其他几个人看到这一幕都傻了眼,宫皓泽揉了揉双眼,看向一旁同样一脸震惊的宫翰然,道:“翰然,我…我刚才没有看错吧。皓尘他……”他们可是比谁都清楚宫皓尘最讨厌的就是女人离得他太近了,可是呢,他刚才看到了什么,他看到宫皓尘居然主动靠得云尹雪那么近,而且还在她的耳边低语。
虽然自己没有听到他说了什么,但是最重要的不是这个,而是他们两人还差一点就贴在一起去了,那姿势怎么看都觉得暧昧不已看上去感觉就像一对夫妻似的,本就该如此。结合前面种种,也难怪宫皓泽以为自己看错了。
“你没有看错,就是刚刚那个样子的!”宫翰然回过神来调整好面部表情,一脸严肃的说道。
“还好,不是我的眼睛出了问题……”宫皓泽用手拍了拍胸口,吐了口气说道。
宫皓尘双手背于身后,站在原地纹丝不动,发丝和衣摆在空中随风起舞,像是一个似乎随时会乘风而去的嫡仙,俊逸而飘渺。
云尹雪看着这一幕略微晃了一下神,不得不说这宫皓尘不愧是是轩国难得一见的美男子,仅仅站在那儿就能扰乱人心。尹雪飞快的移开双眼,平定好自己的情绪。
宫皓尘漂亮的凤眸中闪过一抹深思,低沉悦耳的声音缓缓流出“开玩笑。呵,本王想云小姐有所不知本王可是从来都不开玩笑的。”
尹雪站在原地漠然不语,看来这群人是铁了心要她跟他们去茶楼小坐一会儿,宫皓泽也就算了,这宫皓尘是怎么回事儿,他不是向来不跟女子打交道的吗!今天他为什么要掺和进来。
云尹雪是想破脑袋也没有想出个所以然。得了,反正是去喝杯茶而已,去就去呗,又不会掉块肉。尹雪沉凝了片刻便开口先让秋霜二人先回去。而自己就随他们去小坐一会儿。
“小姐……”秋霜担忧的看了云尹雪一眼,但她也知道自己留下来也帮不上什么,只得告辞离开。只愿他们不要因此开罪小姐。
“我怎么感觉你这两个丫环似乎有点不同呢。”等到秋霜二人离开后,已经慢慢消化了刚刚“突发”事件的宫皓泽单手抚摸着下巴开口问到。
尹雪冷冷的瞥了他一眼“是王爷自己认为的吧,我身边的人能有什么的不同的地方。”刚才若不是因为他突然拦住了她的去路,她早就离开了,那还有现在这种事。
还有刚刚的那件事,想到刚刚宫皓尘的那个举动,云尹雪就來气。直接把宫皓泽定位这件事的罪魁祸首。可怜的宫皓泽,这件事本来跟他没有半毛钱的关系,却被无辜的牵连了。
云尹雪对他的不满,宫皓泽当然察觉到了,只得讪讪的笑道:“这天可真够冷的啊!”对于宫皓泽突然冒出来一句不着调的话,大家只是当作没有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