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或许是世上最残忍的事,却被她说的那样云淡风轻。
想到主编前两天硬逼自己立下的军令状,慕安安往一躺,抱着毛绒玩具开始发牢骚:“天天加班到凌晨,周末也不例外,现在是人家老总瞧不上咱们这星期我都往鼎盛集团跑多少回啦。说句不好听的,我要是陆靖深,也不会搭理这种名不经传的三流报社。”
苏荞把几套睡衣塞进拉杆箱,转过身就看到铺了半张床的杂志跟报纸。
蓬头散发的慕安安正高举一本最新期的g杂志,高声哀嚎:“全是陆靖深我的世界,现在满满都是陆靖深”
“有这么严重吗”苏荞在床畔坐下,随手拿过一张陈旧的报纸。
“有”
慕安安腾地坐起身,将她的上司,那个离异老女人a罄竹难书的罪行向苏荞噼里啪啦一顿吐槽。
“就说我实习那会儿,新瑞日报的记者拍到陆靖深跟名模周诗娜共进晚餐,她半夜三更打电话来问我为什么没去蹲点,为什么不知道陆靖深在跟周诗娜吃饭。我一个文字,又不史仔,难道还要扛着单反每天去跟踪陆靖深再说人家陆靖深,堂堂鼎盛集团总裁,为什么要告诉我他的行程安排”
苏荞已经粗略翻看了那些报刊,都是跟陆靖深挂钩的新闻或采访篇幅。
不过她没找到任何陆靖深本人的照片,只在娱乐八卦版块瞧见一张模糊不清的照片,还是前两年的。
照片里是一男一女,两人刚从饭店出来,女的长发飘逸,穿了修身的短裤,身材火辣细长,至于男的,只能看到一个高大的侧影,黑西装白衬衣,哪怕看不清脸,也能感受到男人身上内敛又沉稳的气场,这样的男人,一看便知不好相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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