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媚莫名其妙的丢了处女血,她其实比较倒霉,因为她自己连要了她第一次的男人到底是谁都不知道。而那一天凌乱不堪的记忆,也让她最为头疼。
终归有一个好处,其实柳媚具体也说不清到底是幸运还是不幸,从那以后,她每天都能感受到自己身体的变化,她每时每刻都在蜕变着,从一个邻家女孩变成女人,变成一个渴望**的女人。
纵然是做妾,可这也是柳媚的洞房花烛,她会用尽自己的手段,让这个流连花丛的皇子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
蜡烛在尽情的燃着,她卖弄着自己的资本,勾着对方的心跳,看着那一双色眯眯的眼神全神贯注的落在自己的身上。柳媚突然有一种自豪感,一种做女王的骄傲。
红烛帐暖,激情四射。
只是在某位观众看到最为紧要关头的时候,一只大手突然遮住了她的双眸。
“你”墨风很是不满,就要攻关了,凭什么不要她看了,堵了眼睛却堵不住耳朵,那放浪形骸的大叫听的人浑身起鸡皮疙瘩。
“少儿不宜”冥夜不咸不淡的说了这么一句,但是很快,就松开了手。
墨风以为这位太子爷转性了呢,可是当她继续看过去,面对这样的场景,墨风已经不知道用什么词语来表达了。
原本已经在滚床单的那两个人,忽然间就昏倒在了床上,然后,就看到一团漆黑的点在柳媚的两腿间逐渐扩散开,再次包裹住柳媚的整个身体,那蠕动着的不是旁的,正是一只只的黑虫子。
墨风不自觉把头靠在冥夜身上,侧着脑袋,“好恶心”脸色有些苍白,“那些虫子,有点儿问题”墨风抿着唇,连忙看冥夜,示意对方让自己下去。
冥夜满眼的不赞同。
“过了这个村,没这个店了快快”墨风拧着冥夜,“难道你还想继续盯梢?”皮笑肉不笑的白了一眼。
冥夜暗中打了个手势,然后抱着墨风下了院子,好在院子里的人早已经被冥延给轰走了,没有人察觉他们的踪迹。
冥夜护着墨风进了屋子,一开门,就有一股**的味道充斥,墨风拧着眸子,很难闻,也很恶心。
墨风从袖子里掏出一个空瓶子,拿出一枚银针,来到床前,忍着恶心,看着被虫子筑巢的柳媚,那些恶心的东西在柳媚的身上吐着粘液,有些许竟然还爬到了冥延的身上,倒是没有对他滚胖的身体内部进行攻击。
墨风找了个位置,拨弄了几只虫子弄进了瓷瓶里,赶紧盖上盖子,就在她后退的时候,那些虫子似是感应到了什么,开始迅速的退却,重新钻入柳媚的身体中。
一个小小的女体,竟然能够撑在如此庞大的虫群,看着那些黑色的东西在柳媚血管里爬着,脸色有些阴沉。
等到虫子消失没多久,昏迷的柳媚首先清醒过来,她神情涣散的看了看四周,然后动了动疼痛的身体,抬着眼皮看着身旁的男人,暗暗叹了口气。
冥延虽然昏迷,脸上却带着一丝餍足,柳媚自己想着对方应该进行了,扯了扯手臂然后让自己躺在了冥延的臂膀里,而后再次昏沉的睡了过去。
再次回到树上的墨风好半天才适应过来,她摇摇头,“这蛊虫,是真有问题”墨风晃了晃手里的瓶子。
冥夜带着墨风离开了二皇子府,回了太子府。第二天清楚,听说二皇子竟然带着柳媚亲自进宫谢恩,那秀恩爱的场景再次成为人们的饭后茶店。
小宅里,明月进了一个昏暗的屋子,这个屋子阴暗潮湿,给人很恐怖的感觉,仆人们都不敢靠近,这里是明月一个人的禁地。
她进了这个屋子,终于摘下了头上的面纱,露出了那张恐怖的面孔,烛光点燃,屋子渐渐亮起来,屋子里没有镜子,只有几个坛子,还有一些悉悉索索的声音。
明月手里抱着一个坛子,这是她刚刚从淑妃手里拿回来的,坛子已经空了,而且听着外面的传闻,明月就知道自己的计策生效了。柳媚那个女人还真的没有让她失望。
耳朵一动,听到外面有脚步声,明月带上面纱,缓缓走出了屋子,看到已经去了门口的男子身影,撇了撇那血嘴,“父亲”明月礼貌而机械的问安。
靖王冥宗辉面无表情的点点头,只瞥了一眼明月,然后就急不可耐的进了钱颖的屋子,看到窗户上映出来的身影,看着那抱在一起的影子,明月冷笑一声世间的男人都是一样的贱
明月目光闪烁,在思索着她是不是应该给那位靖王妃一点小礼物了呢?明月勾着唇角,视线却一直盯着窗户上的影子。
靖王府。
靖王妃独守空房,看着冰冷的床铺发呆,她的手颤抖着感受着床传递过来的冰凉,“嬷嬷,这已经连着三天了,他,从来没有这样过”靖王妃喃喃自语着,“嬷嬷,我以为我可以忍耐的,可是,为什么心还会这么的痛呢?”
“王妃,你不要这样子”老嬷嬷看着魂不守舍的靖王妃,非常的担心,可是她却已经找不到任何的话来开解主子了,因为那些话早已经说完。
“真爱?”靖王妃笑了,“全是谎话,他怎么能这样,怎么能这么狠,一刀一刀剜我的心”
而在窗户外,将靖王妃的伤心看在眼里,冥伊水很生气也很愤怒,她没有进门,只是安然离开,“贱人,走着瞧”
当墨风还在睡懒觉的时候,就被突然出现的丁牙给吵醒了。
墨风非常不情愿的睁开眼睛,“到底什么事情?”不善的看着背对着自己的丁牙,她很想手里有一把刀,然后朝着眼前那个人靶子丢出去。
“冥伊水找上了钱颖,想来现在应该已经对上了,小姐不想去看戏?”丁牙好心情的来报信。
“没兴趣”墨风翻了个白眼,然后又躺了回去,“告诉我结果就好”打了个哈欠,继续睡她的美容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