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虎,我的刀,你是不是应该还给我了?”
大清早起床,空气是多么清新,不用上班的生活是多么美好,想起好久没有运动了,卫螭去摸刀才想起自从上次遇袭的时候把刀舀给二虎用之后,他就没还回来过。
“少爷,您……您老要刀做什么?”
二虎黑黑的脸,涨得通红,偏偏说话的语气又是小心翼翼。卫螭皱眉,一把从他手中把刀舀过来,嚣张道:“这是我的刀,你管我做啥!”
二虎脑袋低了下来,看刀的眼神,就像在和情人分别,极郁闷的道:“少爷您会用刀吗?”
“不会!但刀是我的!你滴,懂?”
某男嚣张的龇牙咧嘴,拔出刀,没有如二虎所想的舞刀,而是掏出块沾油的抹布——擦刀。
“少爷,你!”
二虎的表情很悲愤,让某恶劣男心情更美好,哈哈得意大笑一场之后,把刀和抹布一起递给二虎,道:“你说的对,少爷我是不会用刀,这么好的刀,在我手上确实浪费了,不过,这是我父亲留给我的最后礼物,我不能送给你!”
二虎的脸垮了下来,一脸的伤心失望。
“可是,我可以交给你保管!好好爱护,知道吗?”
“是,少爷!您放心,我丢了刀都不会丢!”
“傻话!刀不过是个有纪念意义的死物,人比较重要,懂不?去,穿点儿好行头,叫上你哥,随我去翼国公府。”
“是,少爷!”二虎欢天喜地的离去。
卫螭笑笑,他很喜欢大虎二虎兄弟,俩兄弟都是那种憨厚老实人,说难听点,就是一根肠子通屁股,没什么复杂的心思,一旦决心对谁忠心,就会一门心思的卖命,绝不打折扣。现代哪里还有这种人啊,这兄弟俩是宝贝,应该好好对待。当然,偶尔欺负一下,也是卫螭表达爱护的特有方式之一。
卫谢小两口找人打听好拜义父的仪式和礼节,今天,是正式上门的日子。按照古礼准备好礼物不说,卫螭还别出心思,找木匠做了摇椅和足部按摩器,各十个,拉了满满两大车送上门。
“芝义兄。”
“还兄啥,直接叫哥,咱马上就成亲戚了,还这么客气,像兄弟吗?”
卫螭带着人到秦府的时候,秦猛等在门口迎他,此人脾气很像他父亲,直爽、豪迈,稍嫌聒噪,易冲动。秦威则刚好相反,很沉默寡言的一个人,给人的感觉就像一座大山,默默的给人可靠的感觉。
卫螭从善如流,改口:“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