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刚才命妇们不敢嫉妒是因为没什么话可言,可这饭桌上就说不准了。
其实,月舞萤一开始并没有看到凤孤晴,只是瞧见了墨月白在和帝辛谈笑,后来凤孤晴被墨月白牵着手拉入怀中,害怕被人群挤到的时候,月舞萤这才睁大了眼睛发现。
面前这个之前都是笑的云淡风轻,温柔到让人害怕生疏的墨月白,已经变成了现在这个会在人群中保护娇小的凤孤晴,并且温柔的和其说说笑笑,给旁人冷眼的魅惑男子。
当她坐到同一桌上时,凤孤晴的笑容立刻如盛开的花般绽放,要知道,虽然有墨月白保护,而她也不是初次经历这种场面,但是身旁还是有个同等身份的小姐朋友在身边才不显得尴尬。
因此,她对来的及时的月舞萤笑得格外灿烂。帝辛在一旁,无奈的接受那些妃子的敬酒,忽然只觉得自己背后升起一股冷汗。
帝辛无奈抬头,墨怀柔一向‘率性而为’帝辛此时此刻只为她不知道还能演多久的戏码祈祷,千万不要再这么多人的时候闹小性子才好。
墨怀柔看着那群如狼似虎般就要把帝辛淹没的妃子,忍不住嘟着嘴,墨月白体贴的在帝辛身旁给墨怀柔拉开座位,墨怀柔点头微笑,这才落座。
饭菜已上,歌舞表演准备开始了。凤孤晴和月舞萤闲聊一阵子后,月舞萤就去敬酒了,她努力不去注意身旁那几个不知哪个府邸的小姐时不时停留在她身上的嫉妒目光,只是装作认真看表演的模样。
秦老爷的夫人被秦老爷推了推肩膀,示意她说些什么,秦夫人不解的看着秦老爷,忽然反应过来,笑问道:
“没想到凤小姐年纪轻轻,不只是铸瓷,似乎对歌舞也这么有兴趣,墨公子以后娶了的话,肯定是个才女。”
一提起娶亲,在坐的人自然而然忘不了被遗弃在角落自己喝闷酒的尹晓冰,那位不才是墨公子的正妻吗?
知道内情的人,当然知晓这位藩国公主不过是帝辛用来牵制藩国的一个筹码,只要墨月白不让其自杀,好给藩国造反的利用,其他的无所谓。
但还是有几个不知道的人在那议论和猜测起来,墨月白不悦的挑了挑凤眸看着那群人,语气冷漠如冰:
“这么闲的话,就不要吃饭了,去外面走走吧”
帝辛扯扯嘴角,用杯沿遮住自己,心里忍不住暗暗叫苦,他儿子这是要发火的前兆啊!
凤孤晴拉着墨月白的手,语气带着撒娇的气息劝慰道:“何必跟不是人的东西置气呢,月白哥哥,帮我抓花生”
秦夫人还在那里称赞凤孤晴,凤孤晴微微蹙眉,忍不住捏紧了花生,生怕自己会把这花生扔在那老女人脸上!
不是她对歌舞有兴趣啊,是现在和情况她没地方看,而帝辛和怀柔王妃也老是盯着她瞧,她能怎么办,难道让她也看回去?
凤孤晴尴尬的笑了笑,考虑着该怎么堵住这秦夫人的嘴才比较妥当,
“秦夫人见笑了,我在外头大多数都是铸瓷经商,很少有空来看歌舞,那些外头的可不比宫里的要好,今天有幸得以亲自瞧见,当然要多看两眼,也好长见识。”
凤孤晴的一番奉承颇让帝辛不知为何好像很满意的模样,怀柔王妃更是用手绢掩了掩嘴,一脸优雅的赞叹道:
“好一张灵巧的嘴,真是机敏的丫头,你说话和你做事铸瓷一样,让人喜欢的紧。”
对于墨怀柔这不知是褒还是贬的话,凤孤晴忍不住在心里扯扯嘴角,面上则是淡然一笑,不再说什么。
幸亏她这次是机敏躲过去了,要是秦夫人下次再出什么幺蛾子,她再说这样的话在夜宴上可就是危险了。也不知道这秦老爷是恨她和墨月白还是怎么样,怎么会让秦夫人说出这样的话来让怀柔王妃起兴趣呢?
秦老爷在那边闷头喝酒,对于秦夫人蠢到家的行为,正细细的研究如何回去跟幽幽看着自己的墨月白请罪。
一直都对官方场面毫无兴趣可言的墨怀柔却像是终于找到了好玩的一般,她开始摆出对凤孤晴很是感兴趣的模样,忍不住问东问西,从铸瓷一直问到饭桌,最后才说出目的:
“晴儿对歌舞这么喜欢,也不知道你擅长什么,有没有什么好的节目来给陛下展现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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