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素,要我怎么说你呢满脑子就只有吃,我看你有一天非吃成大肥猪不可,多么肤浅啊,除了吃你就没有更正经的事做了吗”
听着公孙雨晴这番火药味足的言语,南宫素素气的一愣一愣的,“真把好心当做驴肝肺了,请你吃顿饭,反倒是我的不对了,吃错什么药了。岂有此理算了,不跟你一般见识,不愿意去拉倒,我叫上别人去了哦。”
“随便你,想让谁去让谁去,你去跟别人一块儿床上共度,我也没意见。”公孙雨晴话还没说完,只听到一声清脆的响声之后,电话就嘟嘟嘟的挂断了。
不用想,以南宫素素一贯的大小姐脾气,她的电话又被她狠狠的摔碎了一地。无辜的手机,唉真是可怜了那价值不菲的手机。
有钱人都这样,公孙雨晴从对南宫宁墨的恨,转移到对富人的仇恨,有钱人在公孙雨晴眼里几乎一无是处,包括她的死党南宫素素。
她拿着电话痴痴的看了几分钟,大脑像是停滞了一样,愣在那里不动。
她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刚刚的话的确有点儿过分,南宫素素一片好心邀请她吃饭本来是件好事,两个好朋友昨天本来约好的去骑单车,因为南宫宁墨的一个电话被破坏了,烦闷的公孙雨晴,内心的寂寞和无奈急需一个人陪她一下,偏偏,她却拒绝了。
她像一个失控的汽车,对着无辜的人横冲直闯。
但是,公孙雨晴并没有想要控制自己的情绪,她想放任自己。路上下班的人群渐渐多了起来,大街上一片繁华热闹的景象,和孤零零的公孙雨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南宫素素,是她在这个公司的同事,销售主管,后来年纪相仿的他们成了死党,她们几乎天天见面,在一起无所不聊。虽然有些大小姐脾气,生性善良。
夜里,躺在床上,她一次失眠了。
明天她要请各位要好的同事去喝酒,她要放纵一下自己的生活。南宫宁墨,去你的吧,我才不稀罕呢。
公孙雨晴从来不主动约大家喝酒,对于这种千载难逢的机会,同事们还是比较给力的,个个都没有缺席的意思。
不知道玩了多久,总之,等服务生叫醒公孙雨晴的时候,整个包厢里只有她一个人了。“小姐,快醒醒,醒醒,你的时间到了,该结账了。”
服务生拿着结账单递给她看。
“不是说让阿城结账的吗他们都跑了吗”公孙雨晴揉着惺忪的眼睛,当她仔细看时,发现结账单上赫然写着千百元整。
“啊你是不是算错了,怎么会这么多呢”她的声音提高了度,服务生解释说:“你睡着的时候他们最后又要了几瓶洋酒。”
“那你为什么不征求一下我的意见呢你问我了吗我同意了吗”她这时的语速像是打机关枪。
服务生解释说:“我也不知道是哪位结账,哪知道问谁呀你们来这就是消费的,有顾客要酒喝,我能说不卖吗”
“对了,喝剩下的这瓶法国产地葡萄酒你需要带走吗”他征询道。
“当然带了,花这么多你们也太狠了。”
“你也没交代不让你朋友点洋酒啊,大姐,你怎么这样啊,不是纯心难为我们吗”
他似乎觉得很委屈,公孙雨晴气不过,可是没有办法。最后连打车的钱都不够用了,下车时硬是欠了司机师傅两块钱,无奈,她拿出那瓶昂贵的葡萄酒对师傅说:“要不,我这酒送你吧。”
“我上班不是挣酒钱的,我要养家糊口,你这姑娘可真有意思,驾车不喝酒,喝酒不驾车,没听说过啊”
“可是,我真没钱了,下次下次”她无奈的表示。
“下次最好不要让我遇见你,真是倒了霉了,刚接的夜班就碰见你这样的主儿,要是都像你一样,这个欠我两块那个少给两块,我这生意还做不做了,孩子的学费你给交啊,小姑娘深更半夜的不在家睡觉,跑出来喝酒,多危险啊,你们家大人也不好好管管你。真像个野孩子。”
司机一连串说完这些,给了公孙雨晴一个白眼儿,一溜烟的跑了。
留下伤心欲绝的公孙雨晴,无声无息的哭了。是的,她就是野孩子,她就是孤儿,她就是没人管没人爱的人,怎么了
清冷的大街上,一个伤心欲绝的女子那如泣如诉的哭声,让听的人都不禁同情。
她决定不回家了,行走在漫无目的的大街上,她的泪几乎哭干了,走了很久,不知道到底有多久,来到了一个男人多的地方,按照她的思维,即使去死,也要死的有艺术一点。她选择了这个经常有男人聚集的地方。
这里不只是灯红酒绿金碧辉煌,很多具有艺术气质的男人经常来这里消遣。
她似乎还有那么一点点清醒,因为对面那对男女的吵架声,她听起来有些熟悉,等她躲过川流不息的车流,定睛看时,才发现路旁站着的那个男士,恰恰是她的销售经理杨润东。
待在他身边的女人正委屈的控诉着他的种种罪状,末尾一句是那个女人说的:“我最讨厌你这种男人了,不用猜我也知道,你和你们销售部门的售楼小姐没少勾搭吧。”
这句气氛的话,是为女人提出分手做铺垫的,傻傻的公孙雨晴却没有多想,她想极力告诉那个女人什么,于是,冷不丁的冒出来对那女人说:“我们经理他没有和其他女人勾搭,你不要和他分手。”
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吓了人一大跳,女人更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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