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个晚上怕是要下暴雨了”,瞧了会子天,画妖娆抿着嘴说道。
二爷的视线却一直未收,他依旧深深地看画妖娆,一双黑眸似深似浅。
“我怀疑过,又或者这场大火和你有关”,再抬头,长长的睫毛在清风下微微颤动着,水灵灵的眼睛就这样直对上了那双深邃的黑眸。
二爷浅笑,伸手捏起石桌上飘落的一抹合欢,“我也怀疑过这场大火和我有关”。
画妖娆没想到二爷这样答,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再说下去,便别过头,不自觉的就去咬手指。
“我记得你昨晚说过张府的这场大火有蹊跷,靠的太近性命可忧?”
“你记错了吧,我说过吗”,画妖娆心里很清楚关于大火这件事她是不能说,说出来这便是一个祸。
二爷明了她不想说,也不再追问,“你手上的烫伤怕是会留下疤了”。
二爷不说画妖娆都快忘记手上的烫伤和那个烫伤自己的黑衣人了,她抚了抚自己已经包扎好的手腕,“我虽不想牵涉其中,却也冒昧问一句,二爷是和何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