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原来不只是吓唬孩子的方式,连催着小孩儿学习以及‘旁人家孩子’的对比都是一模一样,安霁看得想笑,但想到这等事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时候,自己可是半点儿笑不出来。
想想自己小时候几乎和七姐儿同一个模子刻出来似的模样,安霁便又有些哭笑不得。
“妈,快别说七姐儿了,儿带回来不少好东西。”
五姐儿离着家门好一段距离便听见自家母亲的声音从里面传来,靠近些听得清楚,便发现同当年训自己的话如出一辙。
“当年妈也是这么说儿的,儿如今不还是寻到了适合儿自己去做的事?”五姐儿说着拉过七姐儿,“爹爹说的对,儿孙自有儿孙福,如今儿也长大了,妈便少费些心,也该是妈享清福的时候。”
何大娘子听得直笑:“你这嘴!”
“七姐儿,学什么都好,可莫学你五姐儿那嘴,根本就不与人说话的机会。”
七姐儿懵懵懂懂的点头,现下里前者还小,当然是听不懂,何大娘子这话本就是同五姐儿打趣用得,只有后者明白便是。
“母亲只知道取笑儿,往后儿不同母亲说话了!”也就是在母亲这里,五姐儿还有几分小儿模样,到了那些商人面前,这张巧嘴儿才当真是叫人尚且想不清楚,便被套了进去。
“你这嘴啊,也不知是承了谁?”
五姐儿同何大娘子聊了少顷,出去准备酒席的方衙内甫一进门便是惊喜非常:“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