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雄当然知道季疏云的意思,是用酒来麻痹他的神经。
但是季疏云并没有直接这么说,而是说暖身体,这无疑给李建雄留了面子,否则他倒是有种怕痛的孬种形象了。
李建雄本来就对季疏云很是欣赏,现在以来更加多了一丝感激。
他点了点头道:“好,感谢云城主。”
因为李建雄光着臂膀,他伸手捞过酒壶大口豪饮,等一壶上好的刀子烈被他“咕噜咕噜”全部灌入了口中,再猛地掷向地上,将酒壶摔了个粉碎。
季疏云又递上一颗丹药,蹙眉道了一声:“请将军吃了这个丹药,且注意千万不能动。”
“嗯。”
李建雄拿过丹药服下,大刀阔斧地坐着,重重一声算是应下。
季疏云操纵着小刀快速而又熟练地替李建雄刮着伤口上面的腐肉,一片一片,好像是片着什么牛羊肉一样。
无论是季疏云的熟练还是李建雄的隐忍,都让人瞠目结舌。
季疏云的动作极为精心又迅速,如果不是场面太恐怖,那么季疏云的这般认真的表情,起码是赏心悦目的。
剐肉,上药,包扎,犹如行云流水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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