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说,朱沫儿就越是激动,仿佛眼前已经出现了季疏云的惨状一般,嘴角的笑得意而又张扬。
就在众人的心都要提到嗓子眼的时候,朱淼叹了口气,向前一步悲悯道:“沫儿,不得无礼,今日季大小姐也不是故意犯错的,只要她把那让她堕落和犯错的源泉交出来,并且保证永不再犯,我们就不要追求了,毕竟她可是我们南岳的太子妃。”
朱淼不愧是太保家的公子,这番话说得极为有技巧,三言两句就把自己的最终目的隐晦的说了出来。
犯错的源泉,不就是那个美得如妖如魅的红衣公子么?
朱淼言罢,一双眼轻轻扫过君无极,眼底的贪婪炙热却没有逃过季疏云的眼睛。
朱淼心中算计的清清楚楚,无论今日季疏云是交出了这红衣公子给他,还是冒死与他一同觐见南岳帝,他都是最终胜利的那个人。
朱淼自然是不敢动季疏云,事实上,别说他们,就连他们背后的正经大员们都不敢动季疏云,这只因为现在南岳势力变化正处于一个关键性的阶段。
他深知季疏云如此嚣张的凭仗,一切都是因为北静王的忽然发难屯兵造反,否则的话,前一段时间还准备将摄政王府都取缔了的南岳帝为何忽然回心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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