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炎遮纱下的脸笑得蔫坏。只可惜并沒有任何人察觉。
但四面的危机已经渐渐逼近沙陀城。
楚梦辰的人马率先与楚不凡会和。而秦烈已经渐渐逼近。至于秦非的人马却掉头回了帝都皇城。
三队整装待发的兵马已经将整个西域边界堵得个水泄不通。
至于沙陀城更是被楚不凡的驻军全面戒严。若想通过可以说是全面搜索盘缠。城门外瞬间紧张起來。
“靠。你们敢搜身盘查我们少爷。知道轿子里的是谁吗。你们若是动他一根手指头。保准你们走不出这沙陀城。”
城门口传來一极其嚣张的男声。声音如雷鸣惊得看热闹的人皆是一愣。
至于那一人一马之后的马车。在这单调的沙陀城有些格格不入。
大红色的八抬大轿。上面镶嵌的宝石玉珠甚至可以闪瞎众人的双眼。而那华丽的镂空蕾丝边看上去好像是金丝镶嵌而成。珠光宝气闪烁异常。
如此一看。便是西域的某个暴发户或者皇宫贵族。
只见那盘查的侍卫目光灼灼丝毫沒有惧怕的意思。
扯着高高的嗓音。震声说道:“沙陀城此乃天晟边城。隶属天晟地界。今受秦王手令在此盘查可疑逃犯。还望來着配合。不然后果自负。”
“呵呵呵。好一个后果自负。”
突然大红色轿子里传來一阵细雨如风的声音。如此棉细晴朗的声音竟然分不出男女。
突然那人又道:“秦王。不就是秦烈吗。他也到沙陀城了。”
“大胆。秦王名讳可是你等随便叫的。”
“奥。秦烈手下什么时候有你这种不长眼的狗东西了。叫他过來。亲自请我下轿。我再考虑考虑要不要下这轿子。”
“大胆~”
那领头的士兵气得不轻却被一旁的小兵打断。让那大兵看了看刚刚轿外那趾高气扬的侍卫手中的金色盘龙令。
对面的大兵额头上立马冒出了细汗。
竟然是西域天皇的金令。
轿中的人竟然是与天晟世代交好的西域天皇慕容秋鹤。
卧槽。一个天皇怎么跑到这风沙走石鸟不拉屎的地方來了。
大兵脸色微惧。额间已经出了大汗。
那趾高气扬的侍卫立马下了马。來到那浑身都在颤的大兵头子面前。眼神间满是嘲讽。随即问道:“我们少爷问你话呢。秦烈是不是也來这沙陀城了。”
大兵猛地点头。不由的吐了吐口水。
这些士兵并不是神机营的将士。骄子里的男子一双飞凤般高翘绝美的眸子闪过一丝探究。
看來天晟又出什么大事了。
“玉清不要问了。回去吧。此处今晚必起大风。会吹乱爷儿的衣摆。着实心烦。”
“是”
随即那名叫玉清的侍卫。看都沒看那大兵头子一眼。冲城门的其他侍卫怒道:“沒听见吗。还不开城门。”
“是是是。快。快开城门。”
就当城门马上就要全开的时候。土道上传來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吁~”
“吼~”
枣红色骏马前蹄微抬。骏马之上的人虽然风尘仆仆但却绝世风华。
秦烈一深紫色软甲极衬他那天生的王者气场。再加上绝世的容颜尽显男子气概。引來众人的膜拜欣赏。
而骄内的人透过围帘恰巧可以看到那抹身影。嘴角渐渐扯出一抹淡笑。而那笑同样是风姿卓越。
微风吹起那车侧的窗帘。一张绝美的脸闪现。即便是一眼便可深深的吸引所有人的目光。那是一张难辨雌雄的绝色之颜。他的美竟然无法用语言來形容。黑色长发微卷似乎是天生的。几缕卷发散落在额前。
肤白貌美间透着精灵的灵动。
至于那眼角的泪痣更是平添了几分精致的美。只是一眼便可让人毕生难忘。
而这人便是名震天下的美男子。当今的西域天皇慕容秋鹤。
微微侧头。二人刚好隔着纱幔对视上。四目相对间竟擦出了别样的火花。
一个冷然如千年寒冰一个柔和如冬日暖阳。
却眸底深处的冷意同样渗人。
“原來是慕容兄。只是今日特殊怕是也要劳烦您屈身下轿盘查一番了。还请恕秦某失礼了。”秦烈冷声间一双深眸无波。
骄内传來几声低低的笑声。酥若无骨一般令不少人都更加好奇轿中是怎样的一位绝代佳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