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炎血眸闪过一丝诡异的幽亮,略微惨白的俊脸扯出一抹温柔的淡笑说道:“不过分,不过分,就是给文炎个机会,看看能不能,能不能让主子,让主子兴奋起來!”
秦九一听脑子里警铃大作,这小子想算计他,还得再练几年。
秦九一双凤眸微眯,面上一沉似乎有些不太高兴。
文炎一愣随即走近秦九,低头微笑道:“不不不,主子别误会,文炎不会做什么不轨之举,一定会点到为止的。”
随着话音渐渐变得低沉,血眸如一汪深潭,令秦九深陷其中,文炎自然不会给秦九回答的机会,他虽贪心不足但也觉得这也无可厚非,他心下一横决定试上一试。
催眠术他毕竟亲自教的秦九,虽然前浪推后浪但短暂的算计还是可以奏效的。
将秦九拉入怀中坐到床侧,幽暗深红的血眸染上一层阴沉的薄雾,低低的声音不断的传进秦九已经脆弱的神经。
“主子放心,文炎会适可而止的。”
白皙分明的手指渐渐的滑入秦九的衣衫,随着内衬紧贴上白皙丝滑的肌肤,身前的人因为舒缓的抚摸渐渐的得到了放松。
文炎碎发划过秦九脸颊,此时秦九灰暗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无奈,转瞬即逝,身后的文炎根本沒有注意到此时秦九的变化,只是心下满是期待的想唤醒秦九沉睡的某些东西。
文炎深处湿润的舌头轻轻的舔舐着秦九敏感的耳侧,秦九心下微颤,他似乎并不抵触文炎的抚摸,却又满含着戒备,他想看看文炎会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秦九身体轻微的反应似乎给文炎以莫大的鼓励,渐渐的开始有些大胆,手顺着身前那人丝滑的肌肤一路往下,终于到达了他多年來都想抵达的目的地。
那里似乎是一个禁忌二人之间的隔阂与禁忌。
秦九心下微颤,身体的反应永远都不会欺骗别人。
文炎已经成功的唤醒了围栏之后的小兽,而那深深的芥蒂似乎已经被人打开,展露在人们面前。
秦九猛然后退,双眼里闪烁着惊诧与懊恼,羞红的脸却有着一丝抗拒与自责,他有些太高估自己了。
文炎暗红色深眸间的闪过一丝若有似无的嗜血,随即有些意犹未尽的舔了舔薄唇,秦九看着美人那醉生梦死的模样,心下一个机灵。
“到此为止,你先出去吧!”
文炎有些好笑的紧盯着秦九已经苏醒的地方,嘴角扯出一抹坏笑道:“主子,这样会憋坏的,沒有人比我更会让你舒服,你确定不想试试?”
秦九腾地一声脸红的像一个茄子,随即扶着一旁的凳子起身,饮下一口凉茶,冷声说道:“出去吧,死不了!”
文炎眼神微暗,心下却有着自己的算计,此端已开,日后有的是机会,急不得。
待文炎掩上房门,秦九无力的坐在凳子上,低头间是难掩的尴尬与无奈,随着年龄的增长,他似乎越來越有生理需求了。
秦九暗暗叹了一口气,这样待在狼群里着实有些危险。
待秦九处理完,文炎似乎沒有离开,只是立在门外,他的忍耐力早就很强了,所以这点对他完全可以应付,与其说秦九会憋坏,不如说文炎坏的会更坏。
秦九脸上淡淡的粉色,刚刚进屋的文炎暗红色的血眸好像又红了几分,随即撇开了头,淡淡道:“消息有很多,就从夜千寻说起,她因通敌乌龙为由被关入了天牢,南下夜殇的西军营被琅琊国突袭,而他因为夜千寻是事情离守回到了帝都,如今已经被潜回了,至于秦烈,秦家似乎掌控了天晟的朝局,而他们为了能找到你可谓是煞费苦心,而鬼阁为此付出了不少代价。”
说道最后,声音微低似乎还有些埋怨,秦九挑眉低声说道:“这话什么意思,鬼王似乎忘了,是你绑我來的,还用我跟琅琊国世子做了交易,你至今未说交易的内容,作为尊重你是鬼阁阁主我也沒问。”
文炎连忙解释道:“如果你问了,我会如实说的。”
秦九摆手说道:“暗城的势力不容小觑,你又是鬼阁阁主,自然有你的难处,我不会追问的。”
文炎一愣,眼里似乎有些失望,他很想将自己的一切全部告诉眼前这个玲珑般剔透的少年,只因那人心太深沉,他似乎更明白,知道些什么会令他更舒服,更自在,更理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