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得有哪里不妥当,算了,不要过于杞人忧天,大不了兵来将挡。帝央没有深想,去到宽敞整洁的地字号房,关好门,把昏睡的慕空放在枕头上,又把团子放出来让它自己玩耍。
“乌煞,那个魂忠之誓有解吗?”帝央扶额叹气道。
乌煞落在笔架上,尖喙梳理羽毛,“或许有解,不过吾不知,有一个人可能知道。”
帝央:“谁?”
乌煞:“妖帝离风。”
说了跟没说一样。帝央双手托腮,无奈叹气。
乌煞:“依吾之见,那个温良是有本事之人,能收他为奴仆未尝不可。”
帝央目光在乌煞身上来来回回扫过,“乌煞,你什么时候那么放心温良了,你不是一向很警惕的吗?”
就算有魂忠之誓,帝央也不能把温良当自己人。因为温良看起来太复杂了,给帝央一种潜在的危险的感觉。更是因为初次见面温良就缠上她,这举动更加深帝央对温良的防备。帝央绝对不会承认还有一个重要因素是刚见面这货就诅咒我,害我踩……这段不和谐回忆可以跳过,我再怎么可能是那么小气的人,所以不是这原因。
乌煞:“吾并没有说他可信,只是想说这魂忠之誓没有解的必要。”
帝央幽幽地说:“难道你不觉得就这么被人生生世世绑在一起很奇怪吗?”
乌煞摇摇头。
好吧,我跟你没共同语言!帝央:“那算了,今夜还是好好休息吧。”
月沉巫山,换一线晨光,一夜睡眠良好。
好,在新大陆的第一天,好好奋斗!帝央伸了个懒腰,干劲十足。我还是做回老本行开药坊吧,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