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九梓晃了晃手指,一沓纸从纳戒出来,落到手中,“还在。”
陈九梓话刚说完,华茜立马冒出脑袋来,激动地说:“柴璘?柴璘怎么了?”
帝央听到那名字,眸光微微一动,淡然扫过华茜,心道:柴璘?就是那个要杀我的柴璘吗?看来是跟陈九梓有关了。
陈翰予听到华茜激动的声音,也不去管陈九梓手中的口供原件,问华茜:“你认识柴璘?没录口供吗?”
帝央暗暗纳闷,那个柴璘有什么特别的吗,怎么感觉还挺重视的。
陈九梓:“帝央和华茜都是昨天刚回宗内,还没来得及录口供。那个华茜好像在宗门内和柴璘感情不错。”
陈翰予听后点点头,淡淡地说:“哦,那个柴璘的宗令破碎了,而且……”
陈翰予没继续说下去了,有些东西不适合其他人知道,也就是看在这个人是柴璘的好友才多说几句,看看能不能问到有用的信息。
华茜被陈翰予的话打击得身形一颤,有些不敢置信,喃喃道:“是说,柴璘可能死了吗?”
陈翰予摊手,没有一点安慰的意思,“我可没这么说,宗令虽然和弟子有些牵绊,但又不是同生共死的,所以我们正在调查。”
最重要的是那个宗令破碎得异常,这才是玺御宗执法堂那么执着的原因,如果柴璘还活着,或许知道这宗令破碎异常的原因。
帝央心中琢磨着“宗令破碎”四个字,幽幽开口道:“柴璘,大概一个月前我见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