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名叫廖满富的捕快,接着说:
“我个人认为,从两地采花案的比较看,施暴者都是戴兽头面具,这是相同点。杭州的受害人,不论婚否?不管长幼?只要被采花贼看中,则无一幸免;而贵阳城的受害人,都是清一色的未婚年轻女子,这是相异之处,但线索中断,我们应从捉淫贼的少年入手查起。”
一位出身于江湖,名叫陆长胜的老捕快笑着说:“贤弟言之有理,问题是这少年已不在官府手里,人海茫茫的,何从查起?贵阳杭州两地受害对象不同,只能说明杭州女人更漂亮,还能说明啥?”
廖满富争辩:“至少还可以说明,花贼是否同一伙人?”
另一个叫方志雄的捕快,说:“大前天在城西搜山时,我发现两具男性尸体,均赤身裸体的,被人一剑穿心杀的。”继而,他详细提出问题:
究竟两个死者是谁?杀他们的人又是谁?他俩与强暴案有没有联系?
我们经过多方核查了解,估计死者可能是阴阳谷的人,提起阴阳谷,江湖上人人“谈虎色变”,连小孩晚上哭,大人一说,再哭“阴阳谷主来了”!孩子都不敢吭声。
究竟是谁敢公然得罪阴阳谷呢?是否捉淫贼的那个少年呢?
黄锡捕快又说:“我真弄不明白,这里公开的妓院、欢场,多如牛毛,还用冒绞刑之罪强奸?”
萧十郎说:“妓院的多寡,这与强奸案是没有关系的。首先,用钱能买到的,不一定能满足其变态兽欲;也有些人满脑邪念,却没本事赚钱……是了,周仁杰发生了怎么事?究竟阴阳谷是怎么一回事?”
廖满富答:“赫赫有名的京城名捕周仁杰,结婚时遇到阴阳谷的人偷袭后,人变得沉默寡言,郁郁寡欢,他由原来不顾一切,勇往直前,如今做起事来,竟变得瞻前顾后、左顾右盼,但详情,他没透露过一句。我只知道阴阳谷是盘据在西川的悍匪。”
老捕快陆长胜原是武当派俗家弟子,他边回忆,边从自身的经历说起:
“说来话长,我们只能从华山论剑说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