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骆建新已被黑衣蒙脸人擒住,正与一大群保镖押回尹家。
倪慧心想:这个黑衣蒙脸人剑术高超,论单打独斗,未必胜我,但我孤掌难鸣,斗不过他人多势众,只有暗中远远跟随,伺机救人。
眼看,骆建新与妹妹两人被押入大厅,倪慧施展绝定轻功,跳上屋顶,趴下偷听,无人觉察。
听闻尹强道:“骆县尉怎么会落在我手中?我说过年龄不能说明生命的价值,你不认同,现在你明白,秦二世比不上老爸秦始王,唐高宗李治,同样比不上老爸唐太宗李世民吧?你扪心自问,我是怎样对你的?难道就不怕报应么?”
骆建新哈哈大笑说:“报应?伤天害理的事,你还做得少?你一身罪孽,怎么就不怕报应?我和你这种人,都注定上不了天堂的!我今落在你手中,我无话可说。”
尹强说:“我早知你深险难测,恩怨必报,但想不到你比我更狠,若非半路跳出两个人救助,相信王汉成也跟着全剧团人消失了!估计不到你这么反骨,连我的老婆也勾引?”
倪慧闻言,银牙紧咬、泪流满脸、满身颤抖,眼前一黑,几乎晕厥了。
她心想:如果没有师傅、师娘,恐怕自己至今还与狼为伍,仍是个狼孩,师傅、师娘对自己的再造之恩,还未及报,全被这只恶魔害死!
骆建新笑一笑:“你教导有方啊!你不是常说,‘这个世道上,你睡了别人老婆,人家夸你有本事;你老婆被别人睡了,人家笑你窝囊。’难道你忘了吗?”
尹强指着骆建新怒吼:“我什么都没忘!倒是你健忘,你出卖自己师傅,你勾引我老婆刘吉兰讹诈我,你拆散了王汉成与红牡丹的关系,盗得红牡丹的芳心之后,你害她的师兄弟、师傅一家,都是我教的吗?”
骆建新反问:“请问,你是圣人吗?没有欺男霸女吗?”
尹强说:“我承认我不是个好人,但我对值得我爱的人,我会真心相待,总比你对人没一点诚意好!从你杀死一个与你单线联系的衙役,我知道你是朝廷的卧底,你吃皇家饭,却背叛朝廷;你来投靠我,又想背叛我;你喜欢倪慧,你却害她的师傅,男友,你这种人不死,天理难容!”
骆建新道:“我的失败乃天妒英才!倘我没实力,能吃皇家饭?你会用我吗?良禽择木而栖,良臣择主而事,算背叛吗?爱情若无排他性,除非假爱!你尹家有今天的气象,墙头草办得来吗?”
尹强说:“我早知你为人深险难测,并非恩怨必报,但想不到你比我更狠,若非半路跳出两个人救助,相信王汉成也跟着全剧团人消失了!”
尹强说:“姜还是老的辣,什么事都瞒不过你,我都是为你好,斩草不除根,后患无穷啊!”
骆建新道:“我没时间听你的歪理邪论,你既然是钟情于我的太太,由我太太对你的命运作出裁决,我绝不干预,这算公平合你意了吧!”说罢,又出去了。
倪慧再也忍不住了,浑身无力地趴近天窗,偷偷往下张望。
那位刚才抓骆建新的黑衣人进来,一手扯下蒙面巾的人,原来竟是个年青女子!
她就是尹强的太太刘吉兰,她与两个丫鬟进来。
那婀娜的走路姿态,充满了妩媚,夜行衣也裹不住她那的丰盈柔曲。
虽然她愁容满面,但她那副姣好的俏脸,确实能诱惑着男人的目光。
骆建新被绑住了手脚跪在地下,用可怜巴巴的眼光,去哀求刘吉兰的宽恕。
骆建新哀求道:“兰妹,我俩曾爱了、散了,段氏剑谱被你早盗了,你却一直深藏不露,使新哥功亏一篑,新哥佩服得五体投地!我虽死不瞑目!但我的命运由你裁决,是我的福气!一夜夫妻百日恩,请你念在我们曾同床共枕过,救救你的新哥吧?”
那女子眼眶盈泪,脸色由红转白,她浑身颤抖地说:
“亏你还说得出口,你,你这个无赖!骗子!花贼!无情无义。你为了财色兼收,千方百计欺骗了我的感情,若不是我丈夫抓到你的同谋,找到了你的证据,你还要骗我骗到何时?我的青春,我的幸福被你毁了!”气得转过身去。
一个丫鬟道:“骆建新当县尉时,常标榜自己辖区,人人不想坏,不能坏,不敢坏,他自己却坏得不能再坏了。”
另一个丫鬟道:“让他来生也知道,不能随便得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