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一言难尽,都怪我那不争气的身子,郎中说要彻底医好此病,最少得花捎上二十两银子。你是知道我的家境的,谈何容易?我一家人愁云惨雾的,我那闺女不得已,只好向一直追求她的乔刚借钱,谁知,不但借不到钱,反而……”
“反而什么?你我都是多年的姐妹,说话痛快一点,还需藏着掖着?”
“我闺女被那个畜牲强暴了!我丈夫愤而告官,那个畜牲的母亲焦急了,她来找我丈夫想私了。”
“后来怎么样?”
“她说,你老婆不是急需要钱治病吗?我可以满足你的要求,但你们必须到官府处改口供。你们一口咬定,彼此儿女两情厢愿,年轻人情到浓时,一时冲动,并非强奸,否则,就算我儿子坐了牢,你女儿的名声毁了,你老婆的病,也没得救了。”
我丈夫实在没办法,他不想眼睁睁看着我死,只好妥协。
我虽然治好了病,但我可怜的闺女,含冤受屈,却天天哭得死去活来……
“就是住在城东小桥旁,第二家那个乔刚么?”
“听说这个畜牲经常作奸犯科,他凭着英俊萧洒的外表,靠诙谐的口才,会撩女孩子的心。我那侄女也曾被他哄骗过,跟他去郊外游览,这畜牲竟要施暴,幸好有人经过,这个畜牲才未得逞,真不知还有多少无知少女上当受骗!”
王婉听后,如晴天霹雳,脸色发白,浑身颤抖,她带着满腹思疑回表舅家。
这天,她还未来得及了解实情,突然,几个衙役闯入来,说乔刚制造假白银犯罪,已被人赃并获,特来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