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不是人。”
“你确实不是人。”
“我是畜生。“
“嗯，看出来了。”
“行吧，那你怎么想的，还要和我在一起吗？”
“不然咧，还能咋滴，你消失一天莫不是出去睡小姑凉去了？”
“你怎么知道？”
“多大岁数的小姑凉？”
“比你嫩。”
“切”
郑丹总算觉得付岩正常了，开始吃饭。
吃完饭两人并肩往回走，路上遇到个卖花的，红彤彤的玫瑰花，郑丹觉得稀奇多看了两眼，并没有任何要买的意思。
付岩倒是先说话了：“要不要花？”
“什么？”
“要不要花？”付岩重复了一遍。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付岩看见郑丹莫名其妙笑起来，也跟着笑了，
“你生日快到了，你最近有什么特别想要的吗？”
“没有。”
“钱也不要？”
“有的钱想要，有的不想要。”
“怎么说？”
“要付出代价的钱不想要，白嫖的想要，我就是混吃等死型的。”
“这不巧了嘛，我也是。”
“某种层面上我跟你一样是个畜生，吃饱了睡好了就啥也不想要了。”
“吃饱和睡好也要钱的，就连睡你也得花钱开房。”
郑丹笑了，他倒是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