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晚饭,林明夫妇麻溜地收拾卫生之后,端着自家的碗盘,告辞。
临离开前,林小染朝楚锦源低声说道,“楚大哥,在你卧房外窗台上,有一瓶桂花搓脸油,那是送给你的。”
不等楚锦源回应,林小染跟上爸妈的脚步,离开。
楚锦源目送他们走远,才插院门。
拄着拐杖,走到窗台处,看到一个带着木塞的好看玻璃瓶。
拿进卧房,打开灯,仔细一看才发现,玻璃瓶上的桂花图案是用黄色的纸剪出来,贴上去的。
他记得林小染给刘慧和曹平的搓脸油样品是透明玻璃瓶,没有这些装饰。
打开木塞,淡淡的桂花清香飘出来。
不怎么爱花的他,这一刻,竟觉得桂花香味不错。
这瓶搓脸油,他不舍得用。
重新盖好木塞,放到床头。
紧接着,从衣柜里拿出那件黑色运动上衣,也放到床头。
这件衣服,他不打算再穿,就这么看着也挺好。
林小染并不知道楚锦源不舍得用搓脸油,也不舍得穿那件运动上衣,回到家后,就开始准备熬制膏药。
王晨花心疼闺女,自告奋勇要帮忙,被林小染以药材贵重不容有失的理由婉拒。
林明今天喝得有点多,感觉轻飘飘的,“小染、晨花,我跟你们说啊!锦源的酒真好喝!我喝了大半瓶呢。”
王晨花和林明不认识那种酒,林小染却认识,“爸,那酒不是有钱就能买到的,属于专供。市面上买不到。以后可不能这么喝了。”
林明一脸懊恼,“呀!今晚我这么喝,岂不是暴……啥来着?那个词怎么说来?”
王晨花一拍他的肩膀,“暴殄天物!这词以前经常听任峰……”
说到这里,赶忙捂住嘴,生怕闺女听到后心里难受。
之前没少听任峰说这个暴殄天物,说那个孺子之不可教。
林明也意识到这一点,赶忙转移话题,“小染,明天咱们家做多少蒸蛋糕?你给个意见。”
林小染自然看出爸爸的用意,顺着说道,“蒸三百二十枚吧,留家里二十枚,下午我带着去看姥姥他们。”
林明有些醉意欲睡,“好。明天你还想给你姥姥他们带什么?我从县城捎回来。”
林小染指了指大西屋,“爸,先回屋休息,明天一早我再跟你说。”
“好……我真困了……”林明打着哈欠,走进大西屋。
不到三十秒,呼噜声响起。
林小染和王晨花相视一笑,各自忙各自的事情。
此刻,曹平和刘慧已经开车离开山南镇。
曹平是个胆大的,喝了半斤酒,还敢大晚上开车回市里。
结果开到山县便困得睁不开眼。
只好在山县招待所住一晚。
开房的时候,刘慧为了避嫌,特意要了两间房。
她和曹平的房间只有一墙之隔。
曹平进了房间,看到床后,倒头就睡。
刘慧心中无奈,本来还想共度良宵呢。
可曹平睡得跟死猪一样,喊都喊不醒。
面带遗憾地帮他关好房门,回自己房间。
没想到的是,两个多小时后,曹平睡醒,偷摸地敲她的房门。
打开房门,一看是精神抖擞的曹平,刘慧心花怒放。
后面的不可描述。
不过呢,赶巧今晚上有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