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帆，在干嘛呢？”沈浪发了一条语音。
“在迪耀酒吧门口蹲点。”杨帆回答。
“这么晚了还不休车？”
“这几年出租车生意不好做，只能靠延长时间来多赚点。”
“你也是，堂堂青州大学本科毕业。怎么就开出租车了？”
“开出租车怎么了？都是劳动。劳动没有贵贱。”
“劳动没有贵贱，就是收入有区别。”沈浪笑着说。
杨帆沉默了。
这时一个西装革履的男子拉开了车门，抱着一个二十几岁的女子进了车里。
“天悦...天悦...国际大...大酒店。”男子说。
“先生，你好，请系好安全带。”
“系...系...什么安全带！就2公里，老子要是没喝多，没喝多，还...还...用得着你！”
“先生，你好，请系好安全带，为了你的安全，还有这也是我们公司的规定，请你配合一下，好吗？”杨帆毫无感情地说。
杨帆看到男子没有动静，提高了音量。
“先生，要么请你系好安全带，要么请你下车！”
男子见杨帆一根筋，也只好认怂，他一边系，一边把眼光移到了身边女子的身上，目不转睛地盯着女子，上下打量，这一切都被杨帆在后视镜里看得一清二楚。
“先生！”
“又什么事，到底...走不走？”男子瞪着杨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