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白灵儿的心一道一道接着紧了又紧,“墨渊受伤了?”她直接忽略了白锦轩的存在。
“伤势如何?那群笨蛋,怎么能伤了墨渊?”白灵儿说不尽的数落,满眼都是关切之意,“那白翩翩死了没?”
白灵儿话狠,一点不留情面,既然墨渊都受伤了,白翩翩只有死了才能抚平了自己的心境。
“好像没事!”雀儿看着白灵儿煞白的变脸,小心翼翼回到。
“没事?”白灵儿眼眸虚眯,露出凶狠之色。
对着雀儿也是忙忙挥手,“好了,你下去,下去!”
如此看来,雀儿不仅是告知了情报,还没讨到半点好处。只好知趣焉溜溜的下去了。
听闻白翩翩没事,馨儿这才大石落地,轻轻吐出一口气来。
这会,白灵儿也支走了馨儿的存在,她想一个人静静,想了墨渊受伤,心里就痛心得很,恨不得即刻飞跃到他身边,看个究竟。
“肯定是她——宫孜玥。”白灵儿摩挲着双手,心中猜测,“切……只是都派了什么样的人,居然连白翩翩一根汗毛也没伤着。”
“要是墨渊有了什么差错,我断然不会饶了你——宫孜玥。”白灵儿说着,双手握拳,几乎都要拧出了水来。
“哎……实在是蠢笨愚……”
……
东宫。
“什么……你说白翩翩遇刺?”太子紧张地抓起眼前禀报的太监的衣领,“什么人干的?”
太子宫孜惟听了这震惊的消息,神色顿时冷沉下来。
“太子殿下,奴才也是在后园听说的。”太监已经吓得双脚打颤,声音抖动得厉害,“只因白翩翩那日在御花园出了风头,多少人知晓了她,所以才传了她的消息来。”
“这样?”宫孜惟松了松手上的劲,继续问道,“那她现在怎么样了?”
这太监是伺候了太子左右的贴身奴才,平日太子跟三皇子的谈话,他多少是瓦了点油的,听出了太子殿下对那日风头尽出的白翩翩有那么点好意,于是听闻了此消息,跟着就前来禀报。
果然,宫孜惟是紧张了白翩翩的安危。
“奴才就不清楚了。”
宫孜惟负手在殿内踱步,心中思虑甚重,那奴才还跪于地上,听候安排。
“你……赶紧去叫三皇子来,本宫有事相商,速速的。”太子吩咐道。
“是,奴才这就去。”见那奴才起身再躬身后退了三步这才跑开。
宫孜惟继续在殿内踱步。
“大哥……”宫孜诚速度急快,不一会功夫出现在了宫孜惟身前,“你这么急叫了我来,所为何事?”
“白翩翩遇刺了,你知道吗?”宫孜惟道,脸色僵沉。
“啊?到底怎么回事?”宫孜诚也是感到一阵吃惊。
“我也觉着这事蹊跷,居然是从宫里传来的消息,所以这才找了你来商量,帮我查找事情的症结所在。”
“哦!”宫孜诚自己倒了杯茶,轻嘬了一口,然后猛的起身,“你待我去盘查一番,有了什么消息,马上来跟你说。”
说完,宫孜诚风风火火地走人了,还没来得及宫孜惟说半句话。
“不愧是我的三弟,办事够火速,我喜欢。”宫孜惟看着渐渐离远的宫孜诚的背影,心里十分欣慰。
……
“哎呀……我们这又往哪儿走呢?”白翩翩大摇大摆毫无精神地走着,话语间漫无目的。
“不知道呀!”林曼芝附和道。
其余的人都不吭声了,估计大家都累了,没了那么好的精神。
“喂……墨渊,我们到底往哪儿去啊,这么毫无目标的,是不是太费神了?”白翩翩刻意走到墨渊身边,称呼早就变了,胳膊肘推了推他。
“你问我,我问谁去?”墨渊心口不一的答到,表面冷若冰霜,其实内心激奋不已。
“哎……”白翩翩重重叹气,摊了摊手,“要是你都不知道了,我们就更没了主张。”
看来,如今白翩翩已经把墨渊的位置放到最重的地位了。
“等等……”墨冉静喝道,对着白翩翩指着,“要不试试你身上那灵境,看他能有什么指示不?”
墨冉静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题外话------
亲耐滴们,新年好!
呵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