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啊,不好这般的霸道伐。你瞧,你一个人占去了大半张床,又预备着让本王睡在哪里,嗯?”
那种熟悉的轻柔的语气,令萧玉在瞬间全醒,忍不住不加思索的冷笑了数声:
“王爷这刻儿,如何又有空过来了?不去接着陪陪你的贵宾么?”
像是全没听到萧玉话里的鄙夷之意,南宫王爷趁势寻了一块地方,重重的躺了下来:
“唔,主人之谊吗,自然是要好生的尽上一尽的,更何况,本王此刻需要借重阿云的地方还有很多的,自当要好生的陪陪的。嗯,玉儿生气了?还有,本王听贺子说,玉儿今天,曾想着要独自离开?为什么?本王待你,可有哪里失礼的地方?”
闭了闭眼睛,萧玉往大床里头缩了缩身子,涩然说道:
“王爷待玉儿,自然是无可挑剔的。只是,玉儿却特别讨厌某人那种腐臭的味道,多闻一回都觉得恶心得很。王爷现下的身上,好像亦是已经沾染上了一点了……”
南宫王爷在萧玉的背后嘿然而笑:
“哦,玉儿是说,阿云身上的药膏味吧?自划伤脸以后,他整日里四处求医,寻来各式药膏,日夜涂抹,想着,要恢复到本来的面貌。他本是个爱美之人,做出这样的事,原也是无可挑剔的,可能,有些药效果不错,闻起来的确是有些不好吧。只是,玉儿为毛不想想,人家为何到了如此的田地?总是有些人,不肯饶人在前罢。”
他这个意思,是在暗指本姑娘曾经下手过狠咯?
也不想想,那家伙曾对本姑娘做过什么。
那种委屈的感觉,变得越发的浓了一些,萧玉偏还嘴硬,只是淡淡的说道:
“哦,如此说,这罪魁祸首,原来是玉儿啊。王爷何不直接的缚了玉儿,去跟贵友请罪去?这样,他定然会欢喜王爷许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