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样的人,竟是这般的恨着自己,想着要如斯残忍的急于去置自己于死地呢?
有些头痛有些茫然的同时,萧玉只觉得,自己的脑袋,好像在这一瞬间暴涨了一大圈。
总觉得,似乎是有件很痛苦很难受的事,老早老早就在自家的脑海里存在着了。
可是,顶顶要命的是,自己偏偏是任是怎么想,哪怕是想得头痛想得脑袋发昏,都想不起来了。
只能是抱着阿彤,蜷缩在那边,不住的纠结着,头痛着。
“姑娘,玉儿姑娘,你还好么?有没有受伤?”
车厢帘一挑,一个侍从模样的人,在那边轻声的问道。
话说,怎么个样子,才算得上还好?
是没有被毒箭射中,还是没被刚刚那个阵势吓趴下?
微微的苦笑了一声,萧玉还是面无表情的说道:
“托你家王爷的福,玉儿这次好像是没有受伤,反倒是帮他收集了好多免费的箭镞。你既来了,就帮着玉儿把这些箭镞带给你家王爷吧,就说,玉儿深谢他的关心,玉儿暂时不妨事的。”
那个侍从倒是极为合作,很快,就一声不吭小心翼翼的拎着那张炕桌走远了,只留下抱着阿彤的萧玉,继续的蜷坐在那边,眼睁睁的,盯着那个满是麻坑一般的箭痕的车厢壁发呆。
哀哀,就自己这个衰运,好像,是走到哪里,都能够祸祸别人啊。
尽管,自来此间以后,自己在记忆中,的确是没有干过什么人神共愤天人共怨的坏事错事呀,怎么,偏就老是遇上这等的衰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