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枉费着自己,刚刚居然还在悄悄的羡慕他的长袖善舞来着
这一来二去的,怎么每次,他都要扯上本不想惹事的自己
话说,若只是付点酒钱也就罢了,横竖,阿彤那边,多少是还有着一点的私蓄。
可是,若是硬逼着自己写字,那可实在是有些为难人了
天知道,自己那俩笔蟹爬爬一般的字迹,有可能会醉倒多少原本是不相干的路人
冯哥,冯哥,您老人家能消停一些么能别再拿奴家说事了么
不忍去消磨掉一个人的兴致,萧玉只能是苦着脸说道:
“冯兄,这事啊,可能有些不靠谱也不好办的。你看,这里既没有桌案啥啥的,又没有现成的笔墨。你总不会打算着,让在下替着你歃血签名吧”
“这个么,倒不至于,绝对的不至于。”冯涛好脾好气的继续呵呵的笑道:
“不就是一副笔墨么,何至于说得这般的血腥么。喏,这里便是。”
宽手一抖,他那只黝黑的大掌上,居然还真就攥了一支饱醮着淋漓的墨汁的毛笔。
哈,他居然,连这个也预先的想到了
居然,让自己再没了退路没有了推脱的理由
有些泄气般的倒吸了一口凉气,萧玉只能是认命般的,从那个黑小子手中接过毛笔,满心不情愿的随手画了俩个圈圈。
那个啥的,不是要签名吗
写字啥啥的,笔画太多,架构也特别的复杂,还是,干脆的给画个象形文字吧。
说句实在的,萧玉自己还真就觉着,自己那随意画就的一只圈圈,很像是一块内涵实在质地温润的蓝田美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