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能呢,姑娘。姑娘上车。”
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的确是痛得要命,萧玉也没再继续的废话下去,一掀车厢帘,闷头寻了一处座子,舒舒服服的先是坐了下来。
定了定神,萧玉这才发现,车厢里面,早已经坐了一个人。很熟很熟的一个人。
南宫平,依旧换回了他那身张扬的惹眼的红色衣袍的南宫平。
垂着又长又密的一对眼睫,他紧抿着双唇,也不肯开口说话,只是伸出他的一只骨节修长的一只大手,把萧玉的那只受了伤的左手,一把就扯了过去。
皱了皱眉,他一把撕开萧玉原先简单包扎好了的小小的绷带,先是细细的察看了一回。
轻抚着萧玉那只已经肿胀如一根根粗萝卜的左手,他的身子,居然微微的颤抖了那么一回。
面无表情的抚了抚萧玉的那只伤手,蓦然,他抓住萧玉的腕骨和指端,用力的狠拔了那么一下。
又一波痛彻心扉的痛意,朝着萧玉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
萧玉张大了嘴巴,含着泪珠惨呼了一声之后,刚想着要破口大骂上那么一回解恨,这才发现,自己那几只不太听指挥的伤指,居然一下子变得灵活了许多。
“只不过是接个骨头而已,有那么痛么瞧你这大呼小叫的,至于么”墨黑的眸光一闪,南宫平狠剜了萧玉一眼之后,掏出一个漂亮的金盒,开始给萧玉上药。
“这是上好的伤药,抹上后,过上几个时辰,你这手指,应该就会没那么痛了。”
淡淡的解释过了一句之后,南宫平又开始快手快脚的给萧玉包扎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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