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说得理直气壮起来了。
这么一来,倒完全的像是自己在瞎操心了。
萧玉顿时被气得了个倒仰,偏偏还必须的忍着,只能是低下头,伸出那对刚刚被洗得****干净净嫩葱一样的小手,利落的寻自己爱吃的东西来吃。
话说,在另一个人特别关注的眼光下,独自一个人吃着那些精挑细选的私房零嘴,过瘾倒是过瘾,可是,总觉得私底下有那么一点点的不自在。
佯咳了一声,萧玉坐直了身子,假意的抬头去台上接着比斗着的俩个人。
在这个赛季里,萧玉除了亲历,不知是要比平时多少场的高手对决。
此一刻,上的那俩个家伙舞刀弄枪的划来划去,不知为什么,萧玉突然感觉得有几分的审美疲劳,几分的无趣。
说句实话,为着某些人心底的某些别扭的心思,在这里冒着受伤送命的危险,在这里竭尽全力的拼来拼去,萧玉的确是觉得厌倦极了。
可是,结果未出,胜负未分,那些斗鸡般的恐怖的阴影,还是环绕在每个幸运的留下来的选手的头上。
就这般周而复始的一直比下去,直到最后。
单就自己而言,又比那些在台上拼着命的勇士们,到底又高段了多少?
最大的差距,至多,只不过一个是初一,一个是十五罢了。
都是被系在一根草绳上的一串蚂蚱罢了。
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到何时,才能够彻底的摆脱掉这种不断蹦跶着的可怜的蚂蚱般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