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说,以自家目下的武力值,能否如愿的一直走到最后。即便自己到时候侥幸是赢了,也不知道,那个奖品,到底又是什么东西?
管教那个绑了金灿灿的家伙,绕了这么大的一个圈子,也惦着想要逼着萧玉去帮着夺过来。
可是,这种暗地里巧取豪夺的运行方式,可实在是不敢恭维哦。
萧玉又暗暗的磨了磨自己的后槽牙。
嗯嗯,有生之年,在好好的救回灿灿之后,自己一定要揪出这个一路要挟自己的这个可恶的家伙,好好的,一点点的磨掉他的锐气,再灭掉他的威风,叫他辗转难安,管教他生不如死。
然后,让他深深的懂得,有些无情的伤害他人自主意愿的事,倘若是做了,就该得着应有的报应的。
这报应,或许,会不那么准时,但一定是会来的。
只不过是时间上的先后迟早而已。
就这般一路怔怔的,不觉,萧玉已经是回到了听涛居。
那扇老旧的木质院门,依旧是在许多长长的芭蕉叶子的阴影中,虚虚的掩着。
瞧着这扇门,萧玉突然又生出许多的忐忑。
嗯嗯,昨儿跟自己吵了半天的那个不按着牌理出牌的家伙,今儿,会不会又像上次那样,不哼不哈的悄悄的走了呢?
凭着他那件隐形衣,无论是何时,他出入此间,该是随心所欲无所顾忌吧?
早间,自家起身过去上课时,他一直都在她的背后大声的抱怨,抱怨着自己冷心冷面,不肯翘课几日来好生的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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