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玉也就只能是无言的点了点头,将那包东西收好,无言的放到自己的怀中。
对面那个似乎一直都在偷窥着自己的小老头,面色一缓,似乎是长出了一口气。
只是急坏了冯涛:
“萧姑娘,那俩封信上,到底是怎么说的?他们把灿灿又怎么的了?接下来,咱们到底又该去做些什么。你倒是吭个气呀。”
“她好像,暂时是没什么危险的。”萧玉努力的展出一点满不在乎的笑容:“接下来,咱们也似乎是要回到原先的议题,一起去那个啥啥的中帝学院上学了。记住了,打现在开始,我的名字不是什么萧姑娘,在下名唤池玉。”
嘴中虽是毫不在乎的说着,在私底下,萧玉却是偷骂了几声:
卧槽,到底是哪个缺大德的,给自己杜撰出这么个不着调的破名字。
什么池玉池玉的,倒不如,让自己干脆叫做是一条可以随时可能遭殃的池鱼了。
话说,让自己给换上这么个破名字,是想着要时时刻刻的提醒自己,自己是一条随时可以失去赖以生存的水源的可怜的鱼么?!
可是,每一个哪怕是平凡渺小的生命,都是生来自由的,未必都会任着别人来宰割来安排的。
抿紧的嘴角,微微的一勾,萧玉朝着那个小老头微微的点了点头,带着冯涛,默默的走了出去。
冯涛显然还是有些迷迷糊糊的没搞清状况:
“池姑娘,你刚刚是在说,咱们要去中帝学院去上学?可是,灿灿那边,又到底该怎么办?咱们这就扔下她一个人在别人手中,就这般放手不管了么?咱们这样,是否又显得冷血了一点,无情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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