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莎莎,到底还只是王爷哥哥朋友的朋友,从字面上来说,咱们到底是隔了那么一层的。”乌莎莎有些委屈的低眉说道,一对媚人的大眼睛里,亦是泪光点点的,薄薄的浮现出一点哀怨。
哎呀,都摊上这么多事了,这俩个,倒还像是来劲了,对掐上了。老天哦,倒还让不让人省一点子心呀!
萧玉皱了皱眉,不着痕迹的耐心圆说道:
“莎莎休要胡说了,在姐姐的眼底,你们俩个都是一样的,一样的都只是朋友。好了,有些话,咱们还是先不要说了罢,早些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方是正理。”
乌莎莎的眼睛一亮,即刻甜甜的笑道:
“真的?姐姐心里,真的把莎莎当做是个朋友,和王爷哥哥一样的朋友?姐姐真好。哦,对了,姐姐说得极是,今儿这里总觉得有些不太太平,咱们几个,还是赶紧的一道回城主府去吧。唉,早知道这样,咱们还不如干脆就在府里对付着吃上一顿,然后,再一起窝在弹子房内打台球呢。今儿这运道,可的确是真够背的了。”
“唔,莎莎说得极是。”萧玉抬手将乌莎莎那匹花马的马缰解下,顺带的,将缰绳交到乌莎莎的手中。
再回头看那阿彤,那小家伙,早已经是拿出一副优哉游哉的样子,翘着俩条后腿,舒舒服服的仰躺在萧玉的马鞍上,还对着萧玉的视线,胡乱的比划了几下它那小小的右爪。
看起来,所有的问题,它已经全都解决掉了。
萧玉这才松了口气,这才放心的解下池秋的那匹马的缰绳,直接的递到了他的手中。
不知是为何,那位从来都是相当和善的池王爷,此刻的面色,显得极端的不好。
深若寒潭的一对乌珠,狠狠的瞪视了萧玉一眼。
一语未发的自萧玉手中扯过缰绳,池秋更是快马当先强先一步的拨转马头,“踢踢踏踏”的飞快的独自去了。
只留下面面相觑的萧玉和乌莎莎,客客气气的彼此谦让了半天,这才慢吞吞的骑着马儿,一步三摇的慢慢回了城主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