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你是如此这般的可恶,你家里人造么?
若是可以,本姑娘可实在是想代表正义,即时即刻的灭了你!
萧玉恨得,在那边暗暗的磨牙,本已经走近门边的池秋,却心情大好的回过了头来。
在不断跳动着的烛光光影里,他素来平静如水的脸色,亦是显得有些阴晴不定高深莫测。
“噢,芙蓉姑娘,还有件事,本王倒是忘记了要告诉你一下了。”
“王爷请讲。”萧玉有气无力的回道。
“其实呢,给芙蓉姑娘锁不锁这条链子,区别实在不是很大的。姑娘可还记得,陪本王一道喝过的那个梨花白么?本王自幼中了一种奇怪的寒毒,毒势汹涌,致使本王卧病在床数年,几近不治。后来,本王有幸遇到我家师尊,他老人家帮我调制了一味解药,可缓病症。此药,他老人家命我浸泡在上好的酒酿里,随时饮用,可舒解压制伤势。所以,全昌邑的人都知道,这梨花白,是本王专利,拿来泡酒的专利。”
“唵,这酒,寻常人等,喝了又会怎样?”到了此刻,萧玉才有了一点点的慌乱紧张。
回视了萧玉一眼,池秋这才慢吞吞的说道:
“这酒,于本王是特效解药,于寻常人等,则是一种穿肠毒药。服后,初始如常,到后来,会慢慢的脱力,虚弱,直至……”
听他如此说,萧玉赶紧的盘膝打坐,运起自家体内真气,试着在体内运行上一个周天。
“本王自是知道,本王如此说,姑娘必不肯尽信。目下,姑娘是否能够感觉到,姑娘的内关承山太冲穴,分别的都有了一点异样?”池秋在一侧,语气温文的继续问道。
隐隐的,萧玉感觉到这几处的穴道,的确是有了气血滞涩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