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洛满意地点了点头,很想去摸一下那几个女孩子的大腿,看看到底冷不冷,不过,还是没敢,万一传出去就丢人丢大发了。
秦青梅环着他的胳膊,步入一间洗头房,让他在一个洗头用的的躺椅躺着。
秦青梅就开始调好水温,帮他洗头,小手轻轻地按摩着,搔弄着,弄得夏小洛麻酥酥的,浑身舒坦,不知不觉一阵困意袭来,昏昏欲睡,眼皮沉沉地合上。
突然,手机铃声响了,夏小洛一看号码,是魏金的号码,皱着眉头按了接听键,魏金道:“洛少爷,现在股市低到极点了,要不要逢低吸纳?”
夏小洛心中一阵烦闷,什么事情都问我,想把小爷我累死啊,烦躁地道:“你自己没有脑子么?你什么时候才能学会独立操作呢?”
话虽然刻薄,电话那端的魏金能听到语重心长的味道,他咧咧嘴,没有说话,被夏小洛批评,他绝对没有一丝不舒服的感觉,人家才是真正的股神啊,大势把握的那叫一个准确。顿了一顿,魏金道:“我倒是觉得原始股更为靠谱一点,收益率也更好。”
这个想法和夏小洛的想法如出一辙,夏小洛冷声道:“把你的想法说一下。”
“我觉得改革开放是大势,资本市场的发展肯定不会停滞不前,我现在开始关注一级半市场了。我发现兴华房产1988年就完成了股份制改造,但是一直没有上市交易,我想抢一些筹码,现在大家都快憋疯了,这么长时间没有新股上市,那还不得人脑子打出狗脑子来?”魏金挺有自信地道。
夏小洛点了点头,道:“说得对,今天你就动手,你带几个人出去看看。”夏小洛顿了一顿,加重了语气道:“你现在就布置下去任务,不管什么价格有多少,收多少?但是千万不要声张,只怕价格马上要坐上火箭了。”
“是。”魏金简短而恭敬地道。
“还有,除了深圳市场,上海市场,成都红庙子,汉口南京路,天津解放路那些地方的地摊股票和认股证的交易也非常活跃,你是不是也可以想办法带人去搜集一些有上市前景的股票或者认股证作为准备?”夏小洛语气淡淡地道。
“我也想到了这个问题。”魏金道,心中暗叹,洛少爷的眼界就是比常人要宽阔,语气也更为恭敬和郑重。“我马上组织力量与那几市场联系,实在不行我就亲自带人跑一圈,您放心吧。”
“那好,辛苦你了,我会给你记上一功报董事会为你申请奖励的。”
“谢谢洛少爷。”魏金顿了一下道:“对了,洛少爷,现在公司人手不够了,二级市场的时候,我一个人操盘足够,现在恐怕要加强人手了。我有机个同学是美国华尔街混过的……想加入我们的团队,你看……”
“靠。”夏小洛闭上眼骂道。“人才引进是公司正常的行为,你怎么这么没魄力?什么事情都问我,以后凡是部门经理以下的职务的,你完全可以自己决定。”
魏金在那点频频点头,夏小洛语气缓和了一点,道:“深圳一战,你干得不错,我准备打个报告,给你个麒麟信托投资公司的副总干干,你要是没打这个电话,我没准就让你干总经理了!记住,培养你自己独当一面的能力,不要什么事情都问我!”说着,夏小洛挂完了电话。
秦青梅帮夏小洛擦干了头发,一双妙目充满崇拜地看着夏小洛,心中满是仰慕,洛少爷太帅了,中央财经的高材生芝加哥商学院的硕士都能被他呼来喝去。
她却没理解到,在公司里行政职务在上的都可以对下属呼来喝去,但是能让员工心服口服的则需要领导者有着隐形的影响力了,比如在技能上成为某一方面的专家,甚至长得帅一点都有可能。夏小洛就是靠自己对股市的精准预测才让魏金和韩窈窕对自己心服口服。
夏小洛头发擦干以后,秦青梅又拿起吹风机帮他吹干,小手帮把夏小洛的头发打理得清清爽爽干干净净的,让夏小洛很舒服。
正在这时候,夏小洛的电话再次不屈不挠的响起来了。夏小洛拿起来一看,却是曹伟业的号码,夏小洛按了接听键,道:“曹兄,有和见教?”
曹伟业沉吟半晌,打个哈哈,道:“小洛,我刚刚接到韩窈窕的电话,她打了一个报告给我,说要调天下集团的资金进入麒麟信托投资公司的账户,我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夏小洛笑了一下道:“我想把所有资金都投入到深圳和上海的股市以及原始股也就是一级半市场,不好意思,这件事应该经过董事会讨论的,应该和你们打个招呼。”
曹伟业讪笑了一下,道:“老哥虽然在国企工作,基本的经营规则我还是懂的,你是大股东,占了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按照同股同权的原则,你具有完全的决定权。”他顿了一下。“只不过,现在行情很冷淡啊。”
夏小洛当然知道现在的行情,从1991年9月苏联解体左倾思想泛滥开始,1992年春节前后,股市一直是低迷的,直到邓公二三月份南巡的时候,专门就证券业说过一段话,认为“证券和股市应该坚决放开试验,错了可以纠正。”从3月4月份的时候,股市则呈现了亢奋态势。也就是说,现在是抄底的最佳时机。
佳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