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昨天发的通告好像被和谐了俩字,我说的是公共薇信——加个草字头就不信还能和谐!玩薇信的可以搜索一下“远瞳在线”,求关注。←←这次总不会和谐了)
惰xìng这东西还真是来的容易去的难,在家呆了没几天我就感觉自己快生锈了。当然,每天的rì常工作一如既往是那么多,但你得理解,在家里批报告看文件和在外面拯救世界御驾亲征这完全是两个等级的工作压力,批报告的时候你可以在手边放一杯热茶身上还挂个闺女,在外头跟人拼命哪有这么清闲——当然如果是小在身边,那我就是在外面跟人拼命她也照样会挂在我身上,这个不做讨论。
前两天遇上的那个含羞草种族还在影子城呆着,他们的商船“草木方舟号”正躺在民用星港接受检修,我手头这份报告提到的就是跟这个种族有关的事情。要按正常标准,一个宏世界商队的情报是不会送到元首面前的,宏世界种族繁多,光数他们的名字我跟珊多拉都忙不过来,但由于最近我们将幽灵船相关情报的优先级上调,这个唯一与幽灵船有过正面碰撞的多年生草本商队的情报就被送过来了。
话说“多年生草本商队”这个称呼应该没啥问题……
分析报告上显示的是从“草木方舟号”的舰载主机中提取出来的监控录像,根据监控画面显示,商船应该是险而又险地擦过了幽灵船中部的一个塔状结构,这一次擦碰带走了商船三分之一的船体。那群粗心大意毫无纪律的林jīng真的很幸运,这幸运不只体现在他们竟然没直接撞毁在幽灵船上。更体现在那艘幽灵船竟然没有护盾。
是的,“草木方舟号”和幽灵船碰撞的时候没有被后者的护盾阻拦,监控录像显示这是一次非常直接的机械碰撞,商船的外部摄像机在短暂扫过幽灵船船体的时候也正好拍到了一个护盾发生器:它黯淡无光,好像已经完全损坏了。
所以我说那帮林jīng真的很幸运。如果幽灵船的护盾还在的话,他们的商船就不只是被撞坏那么简单了,母舰级幽能护盾澎湃的能量会在接触瞬间诱爆掉商船的反应炉,即便不发生这种灾难诱爆,他们的飞船也会被烧成太空间漂浮的一堆马赛克,跟帝**舰碰撞的结果就是这样:比起坚固的装甲。那层威力远超rì冕的幽能护盾才是更可怕的东西。
但愿那帮林jīng捡回这条小命之后能学着提高一下自己的组织纪律xìng……
我把报告暂且放下,然后第三次把小从自己身上摘下来摁在旁边的椅子上,小丫头安静了大概三十秒,再次叽里咕噜地念叨着自己的语言向这边爬过来。我实在忍不住了,抬头对房间角落那个低头摆弄数据终端的小萝莉抱怨:“我说,你好不容易从自己房间出来一趟。就不能管管自己闺女?”
那边头也不抬,她把手指变成刺针探入数据终端进行直连控制,注意力全放在面前的全息投影上,连说话都乱七八糟的:“刷材料……那也是你闺女,她现在百分之仈jiǔ十的习惯都是你教育出来的好么……这破玩意的爆率也太低了点……我就说你平常太宠咱闺女了。”
“人类发明的原始娱乐你玩起来还挺带劲,”我忍不住想吐槽她,“你还专门移植了个数据终端通用破解版……话说你是希灵主机啊。直接修改数据不就得了?”
抬头盯着我,表情异常严肃,那模样跟即将参加美国大选似的:“你这是质疑一个非人民币战士的信仰!改数据那还是冒险么?”
我一愣一愣地看着这个玩游戏都能跟信仰挂钩的死宅女,她手里那游戏画面刚才我就观察过了,在自己看报告的这整整一个半钟头里好像场景都没变过,这实在让人好奇:“你到底刷什么呢?这一个多小时怎么还在那一关卡着?”同时我第四次把小从身上摘下来。
“刚硬乌鸦羽毛,”闷声闷气地回答,“爆率万分之三,不过我昨天睡觉太晚被姐姐大人念叨了几句,所以今天可能正在倒霉。,这个世界的乌鸦差不多被我杀灭绝了也没爆出来……”
我:“……”敢情这丫头在这儿玩游戏是为了冲气运呢!
这时候正好小乌鸦推门走了进来,手里端着盘蛋糕:“主人嘎!妈妈烤的蛋糕!给你吃嘎!”
看到小乌鸦的瞬间眼睛就亮了,刷材料已经走火入魔的孩子她妈立刻跳过去抓住小乌鸦的胳膊:“小鸟,把翅膀变出来!光变出翅膀就行!”
老实听话的小乌鸦当场就把翅膀展开了:经过一段时间的训练。她如今已经能zì yóu控制自己的力量并进行这样局部的形态转变。话说仅仅张开翅膀的时候这只傻鸟看着跟黑暗神族还真有点像。
眼神发愣地伸手就去小乌鸦翅膀上拔毛,我都来不及阻止她已经拽下好几根来,随后这丫头比划着手上的黑sè羽毛:“嗯,材料已经刷到了,现在改数据应该不算作弊了。话说三次元和二次元的阻隔真是一件需要换算的事啊……”
有你这么换算的么!你丫这不还是骗自己呢么!
小乌鸦那边反应了几秒钟,最后还是一张嘴扯着嗓子嚎起来,这姑娘一边哭还一边稳稳当当地先把蛋糕盘子放在桌子上:这种情况下都没忘了自己是来干什么的,我在旁边看着真是又心疼又可乐,最后还是把抓过来敲了俩暴栗。
捂着脑袋还在那念叨呢:“呀,攻略上说做完这个任务会强制扣一点血,看来是真的。”
我:“……”目测短时间内这姑娘也废了。
手头的文件差不多处理完了,我决定把剩下的工作放到下午再说,先去楼下看看那帮熊孩子有没有再度开始拆房子。我嘴里叼着蛋糕。脖子上挂着小,身后还跟着个呲牙咧嘴的傻鸟,一下楼就迎面遇上了正要飘上楼的安薇娜,幽灵女仆先是飘过去拍拍小乌鸦的脑袋,随后好奇地问:“主人。刚才我听到麦迪雯在哭,发生什么了?”
“玩游戏又抽风了呗,”我撇撇嘴,“不过我已经敲打过了。”
安薇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