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yīn县,桃树坞。
子车师正在厢房里翻阅《编户齐民律》时,玉娘已经摇着丰tún款款走了进来,小手里还拎着罐刚刚从井水里取出来的米酒,刚进门玉娘便冲子车师妩媚一笑,说道:“公子,渴了吧?来,喝一口米酒吧,刚用井水镇过的呢。”
子车师便微微一笑,顺手将《编户齐民律》搁在了案上。
玉娘欠身跪在了桌案边,刚将手中的酒罐还有几碟吃食从篮子里取出放在案上,子车师强健有力的大手便已经环住了她的纤腰,玉娘便吃吃地笑了起来,毫无闪避的意思,虽然到现在她都不知道子车师到底是干什么的,但这又有何妨?只要两情相悦就已足够了。
子车师轻轻一揽,玉娘丰腴的身子便顺势横躺了下来,硕大翘tǐng的丰tún正好压在子车师的大tuǐ根上,子车师微微低头,正好迎上玉娘那对水汪汪的大眼睛,再往下则是两瓣烈焰般火热的红chún,子车师本能地有了雄xìng反应。
感受着tún下男人的身体变化,玉娘便再度吃吃轻笑起来。
子车师的呼吸很快变得粗重了起来,一低头蓄满胡须的双chún便已经wěn上玉娘修长白皙的玉颈,然后一路往下,最后将脑袋深深地埋进了那双高耸的山峦之间,一只粗糙的大手更是早已经探进玉娘罗裳,顺着大tuǐ间隙伸进了幽深的沟壑之中。
“公子,公子……”玉娘红chún微启,轻轻地呢喃着,似乎在婉拒,又似在邀请,更似在挑逗,说不出的妖魅,道不尽的风流,原本莹白如玉的俏脸上,也飞起了两朵红霞,看上去竟是如此的明艳妩媚。
此情此景,子车师哪里还按捺得住?
环住纤腰的右手轻轻发力,玉娘丰腴的jiāo躯就已经被子车师轻轻抱了起来,玉娘凑上红chún在子车师英tǐng的脸上wěn了wěn,这才纤手轻舒liáo起了子车师的锦袍,接着又劈开雪白丰盈的大tuǐ往子车师腰上坐了下去,霎时间,玉娘便整个都被填满了。
“公子,公子……”玉娘mí乱地呢喃着,感到灵hún都飞了起来,不过那两瓣磨盘般的雪tún却还是在本能的驱使下,款款地摇dàng着,轻轻地研磨着,子车师喉咙深处陡然发出了一声野兽般的低吼,然后以双手扶住玉娘tuǐ弯,猛然跪坐而起。
下一刻,子车师将玉娘丰腴的身子搁到了桌案上,然后俯下身,开始一下又一下,强劲有力地向着玉娘身子的深处冲击、冲击、再冲击,玉娘shēn吟着、jiāo喘着,小手死死地抱着子车师宽厚的肩背,那身段子,却像水一样化开了……
子车师正在风流快活,石家坞堡里却已经是风声鹤戾了。
“这么说,新来的山yīn县尉马上就要到任了?”说话的是个年约五旬的老者,老者发丝漆黑、面sè红润、说话的声音也是中气十足,这老儿不是别人,就是石姓宗族族老石仲,而且已经七十多岁了,只是保养有术,看上去好像只有五十来岁。
坐在下首的石韫点了点头,道:“回阿爷的话,多则十日,少则三日,新任山yīn县尉子车师就该到任了。”
石仲皱眉道:“这个子车师什么来头?”
石韫摇头道:“这个……孙儿并不清楚。”
“什么,不清楚?”石仲怒骂道“那还不赶紧派人去吴中探探此人的底?此人若是没什么家世背景也就罢了,能拉拢就拉拢,不能拉拢就像他的前任那样,随便设个局让他暴死便是,可若是世家用子弟,那就得好生掂量掂量了。”
石韫答应一声,又转头向坐在下首的石平道“石平,赶紧派人去吴中,探探这个子车师的底,告诉他们,一定要把此人的底细查清楚,若是查不清楚,他们就别回来了。”
“喏!”石平赶紧起身,又向石仲、石韫揖了一揖,唯唯喏喏地去了。
待石平离去,石韫犹豫了又犹豫,最终还是说道:“阿爷,还有件事,天狼校尉呼延正德的五百天狼卫即将进驻山yīn县,这个时候大王突然调兵前来,很可能是针对咱们山yīn县的各姓宗族而来,孙儿以为,是不是做个姿态?”
“做个姿态?”石仲不以为然道“什么姿态?”
石韫顿了顿,小心翼翼地说道:“阿爷,孙儿以为明着抗拒上差清查编户齐民,终究不是明智之举,别家咱们不必去管,可咱们自家宗族是不是可以适当地增加一些编户,也用不着如数上报,呈报个一半也就差……”
“放屁。”不等石韫说完,石仲就大骂道“亏你还是一县县令,这是什么馊主意?你这么做不是打咱们自家的脸么?”说此一顿,石仲又意气飞扬地道“会稽治下十五县,各姓宗族数以千计,老夫就不信,他项庄就真敢动强,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