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秋蝉的手抓紧苏子烨的衣襟,依然苦苦哀求:“可是,抓他的方式有很多种,你就看在我的面子上,放过他这一次,把他放回北狄去,古有诸葛亮七擒孟获,如果你能在战场上打败他,擒获他,不更得民心?”
苏子烨冷哼一声,大手握住崔秋蝉的手,并放下:“夫人,当这里是办小孩子的家家酒?说放就放?”
“我求你了!”崔秋蝉泪如雨下,紧紧抱着苏子烨不放手。
“夫人糊涂。”苏子烨完全不理崔秋蝉,不让崔秋蝉继续说,接着不由分说的把人整个的扛起,并招来一辆马车,把崔秋蝉给塞了进去。
随即苏子烨也跟着进了马车,抱着崔秋蝉,不让她乱动。
马车空间狭窄,两人在里面显得很局促。
就着没人,崔秋蝉呜呜声不断,手里的小动作也不断,手绞着苏子烨的手,还使劲掐着人家。不停的蹬腿以示不满,活脱脱的像只刚被捉上岸的鱼儿,滑不溜秋的。
被闹腾的烦了,苏子烨也不客气,直接把人翻了个面,用大掌狠狠拍了下崔秋蝉的臀部。
崔秋蝉哭得更大声了。
无奈地苏子烨把人抱起,放在腿上,打算哄哄。
岂料,崔秋蝉一嘴下去,狠狠咬着他的脖子。
她发狠了,也是把他的脖子咬出一道血渍,血顺着喉结流下,一直流到衣襟中,从他脖颈处抬头,崔秋蝉发觉苏子烨的眼尾也不知何时染上猩红,让崔秋蝉尽兴后,眼皮都不眨地看向崔秋蝉,“高兴了?”
崔秋蝉停止了哭泣,平静地对着苏子烨道:“苏子烨,我这命是顾北辙救回来的,如果你不把他放了,我将一辈子良心不安。”
“哦?”
“顾师兄与我一起长大,他受过很多苦,小时候他就已经救过我好几次,我真的欠他的,这辈子都还不清,我现在只求你,求你放他一条生路,好不好?”
“不行!”苏子烨依旧斩钉截铁的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