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大福也老泪纵横地抱着日思夜想的女儿。
父女两个哭了一阵,崔秋蝉抬起崔大福的胳膊看,上面满是伤痕。
崔秋蝉疼惜地问道:“他们对你用刑了?”
怕女儿的话引起狱卒的注意,崔大福赶紧捂住女儿的嘴:“别乱说话。”一边用眼睛看向外面,警示着崔秋蝉。
崔秋蝉马上会意,点了点头。
崔大福才松开崔秋蝉,崔秋蝉小声地道:“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崔大福低头就把事情的经过与崔秋蝉讲了一遍,并说了在狱中被狱卒用刑,有强行逼供的可能,而且和师叔们分别住着牢房,他们似乎想从师叔们这里入手,好定下崔大福的罪。
好在哥儿几个都是几十年的哥们了,大家无论怎么被逼供,都没有松口,大家是被冤枉的,又是江湖男儿,满身都是正义,怎么会对这故意栽赃的事情妥协?
可是昨天就有狱卒跟他们说,他们这件事明显就是被人陷害,而且那人就是要把他们往死路上逼。
现在时局动荡,兵器更是重中之重,这样很可能会把他们作为典型,以儆效尤。
崔大福不禁觉得自己时日不多,紧紧抱着女儿,好给自己留个念想。
从崔大福的字里行间,崔秋蝉感到老爹的无奈和无力,还有深深的绝望。
崔秋蝉紧紧咬着后槽牙,暗暗发誓,不管多难,她都要把老爹和师叔们救出去。
一刻钟很快就过去了,出去时,狱卒见崔秋蝉小小的年纪,就要摊上这么大的事,好心地还跟崔秋蝉说道,现在北地混乱,县太爷也连夜上报给知府,相信过不了七天就会定罪,定罪后就会被问斩,让家属做好心理准备。
狱卒这么一说,崔秋蝉的心又是凉了一半,好心道过谢,就走出了大牢。
现在对于她来说,时间最重要了,她得赶紧回去求求褚家人。
于是决定立马赶回逍遥镇,回去的路上显然更是顺利,半路上,他们遇到了一起回逍遥镇的商队,而且好巧,他们也是有要事急着回去,看着崔秋蝉他们着急的样子,就自告奋勇地拉上崔秋蝉他们的马车,一路上飞驰地回到逍遥镇,竟提前了一日回到了逍遥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