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你师兄这下该没事了。”崔大福这张长期风吹日晒皲裂的脸也显出了笑意。
“这两日好生照料就好了。”崔秋蝉笑得更是灿烂,师兄没事了,是今日最欣喜的事。
“那我们更要去苏子烨家负荆请罪了。”显然崔大福还记得偷拿苏子烨的九转阴阳丹这事,他是一个守信用的人,现在觉得自己也做起了偷人物品的事情,羞愧。
看爹愤恼的样子,崔秋蝉也心里不好受,埋着头道:“爹,你放心,我会去向苏子烨赔礼道歉的。”
崔大福怎么能让女儿去呢,还是自己这个长辈去:“不是你去,而是我去。”
爹一去,岂不一世英名都毁了吗,还是自己去就好:“爹,药是我拿的,理应我去!”
崔大福长叹:“哎~我们两个一起去吧。”
“一起?”
崔大福站了起来,揉了揉崔秋蝉的头:“我的傻姑娘,你还没看出来那苏子烨对你上心吗?”
“爹,你可别胡说。”苏子烨怎么对自己上心了?
“爹全看在眼里了,在山上,苏子烨自己都病成那样了,还留下竹轿和轿夫给你。还有,方大夫,你真没看出来?那口京片子,又是从老太傅府里出来的,被苏子烨派来我们镖局来给你看病的,不是太医还能是什么?这,我们才回府多久,太医就上门了,苏子烨这样,真是比我这老父亲还更上心。”
额…竹轿,缠臂金,还有方大夫,崔秋蝉仔细想想好像是这样的。
崔大福拍了拍崔秋蝉的肩膀,皲裂的脸再次笑了:“爹也很是欣慰,有人和爹一样把我们婵儿放在掌心上疼了。”
“爹,或许不是这样呢。”崔秋蝉有点不愿意承认,就是内心深处对苏子烨有点抵触:“或许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们太傅府做做样子给外人看呢。”
“你啊,死鸭子嘴硬。从苏子烨求娶算起,我们就开始高攀了他们这一高枝了。”
“爹,你到底是谁的爹?”崔秋蝉不满爹总是替苏子烨说话,“您说的好像是苏子烨这朵鲜花插在了我这坨牛粪上了。”
“好好,是苏子烨高攀我家女儿了,他才是那坨牛粪!”崔大福是女儿奴,女儿一生气,他可不管了,只好先牺牲苏子烨了。
“爹~言不由衷的话,女儿不听也罢。”崔秋蝉知道在爹的心里终究是觉得自己家配不上苏子烨。
“所以,准备好礼物,我们上太傅府去看看苏子烨。”瞥了一眼,不愿意的女儿,崔大福不容商量地道:“一定得去!”
“好!”不得不去,崔秋蝉知道自己偷拿了苏子烨的九转阴阳丹是不好的,该做就该当,要杀要剐随他便了。
“好了,去看看你师兄去!”
“好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