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御使着轻功下了山。
韩靖发现,纵使他把“万里独行”催发到极致,东方不败依旧不徐不疾的跟在他身侧,犹如闲庭信步,不费半点气力。
这让韩靖更加忌惮,心想:“东方不败在笑傲江湖里,当真是独一档的存在。”
三日后。
韩靖同东方不败赶到一处河畔。
骄阳似火,照的河水波光粼粼,河岸边的鸟儿不知道是在饮水还是在捕食,被马蹄声一惊,展翅高飞,片刻间便去的远了。
“吁!”
韩靖勒住马匹道:“教主姐姐,休息一会,让马喝些水。”
“好。”
站在马臀上的东方不败一个闪身,翩然落在一块较为光滑的石头上站定。
韩靖见怪不怪,行了这三日,他对东方不败的一些怪行已有所了解。
非朝露不饮,非花瓣不食,非干净之地不落,更不喜欢人多的地方。
种种行为让韩靖对《葵花宝典》这门功夫产生了极大的心理阴影,生怕自己步了后尘。
一路上,东方不败还同韩靖讲了他与杨莲亭之间的“趣事”,韩靖一边恶寒,一边陪笑,好几次忍不住就要返回主世界。
好在东方不败总算是个说话算话的人,一路上指点他的剑法破绽,使得他把“松风剑法”的精髓之处真正溶于了“辟邪剑法”之中,剑法更上一层楼。
这也是韩靖能忍受东方不败叽歪的最大原因。
“驾!”
远处的道路上传来成群的纵马挥鞭之声。
韩靖在马鬃上淋了点河水,回过头来往大路上望去。
但见数十骑骑着清一色褐色骏马的汉子朝此处奔袭而来,观其气质,都应该是江湖中人。
那数十骑奔到河边,来到离韩靖他们不远的上游,放着马匹喝水。
有几人放浪形骸,干脆解了裤子,在河边玩起撒尿游戏,比谁撒的更远。
韩靖倒不觉得什么。
“腌臜东西。”
东方不败眉头一皱,挥袖间带起几枚地上的石子,石子如同连珠炮般朝着撒尿的那几人飞去。
那几人应声滚在他们方才尿过的水里,纷纷挣扎起身,怒声喝骂:“谁?那个不长眼的偷袭我们‘十三豪’,生儿子没吊的货,是不是活腻歪了。”
“四哥,这哪有别人,就那个小子和女人,一定是他两谁动的手!”一位背微驼的矮子叫道。
另一位目力不错的黑脸汉子道:“老六,你说错了,是一个小白脸和一个不男不女的妖货,他俩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是不是哥们几个打搅了他们的好事,哈哈哈……”
众人纷纷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