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皇姐看见我这么惊讶?”骚包的看着水霖沫,邪邪凑近水霖沫弯着腰说:“看皇姐的反应,该不会已经知道了吧!那九弟我也不多说什么咯。”
随后又看着水霖沫说:“对了,以前年少得罪过皇姐,还请皇姐大人大量。”挑起水霖沫头发上的雪花继续:“对了,皇姐如果不介意,到九弟院子坐坐怎么样?”
“额……不了,我先走了。”水霖沫从西禹九皇子身边侧着走了过去。
看着走了的水霖沫,西禹九皇子南宫淸嘴角一勾,父皇,这就是你心心念念要见的女儿?
呵,要不是快死了,是不是打算把这件事带进棺材!
水彦前来找水霖沫的时候,看见浑身都湿了的水霖沫,先是惊讶,但是动作快于话语,将身上的披风拉了下来,披在水霖沫身上,担忧的说:“爹刚走,不想看见你消沉的样子。照顾好自己是爹爹一直的心愿,你也知道哥哥我一个大男人不会照顾妹子,所以为了爹为了哥哥,小妹还请好好照顾好自己。”
带着水霖沫回到了房间,吩咐下人熬了姜茶。
因为水霖沫要换衣衫什么的,水彦也没有多留,安排好之后就回去了。
还有很多事情需要他自己来做,就像那日前来的西禹九皇子南宫淸,他口里的皇姐喊的是谁?
他也得到消息,说西禹皇帝南宫禹最近身体一直不好,有传闻是快不行了。
水彦回到自己的书房处理最近落下的工作,爹爹刚走,他的心久久未能平复下来。只有工作,唯有工作才能暂时麻痹他想起爹走了这件事。就算这是骗自己,他也希望自己骗下去。
一年间,往事荏苒,他的真实身份、爹走了,小妹现在的真实身份……
一堆事情,原来早在他还看不透的时候已经织成了网。
水彦不知是木讷的拿着奏折,还是讷讷的在发呆。总之人就是呆呆的坐着。眼睛一眨不眨的坐在那儿。
白桦从纳兰老祖母的院子里出来的时候,径直前往水霖沫的房间去了。
如果他感觉的没错,那时候在外面的人就是若儿!
冒着雪来到了水霖沫的院子,吸了一口气,如果若儿知晓了这些,他该如何面对若儿。算了,无论如何都是要面对的,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咚咚!”
敲门声响起,水霖沫以为是水彦,朝门口回了句:“哥,我睡下了,你也早点休息吧,最近发生太多事,我要静静。”
站在门口的白桦抬起的手又缓缓放了下来,她需要静一静。是啊,但凡是个人都需要静一静。现在不是说那些的时候。
转念一想,现在不知道那个男人怎么样了,这五天对他来说更是煎熬吧。他的那个身子,也不知道现在成了什么样子。白桦那日和东阳堇辰聊过之后,得到了东阳堇辰住的地址。
算了,今晚先去看看那个病怏怏的男人吧!
哎,一天到晚担心着情敌的身体,也怕只有他白桦做得出来了。
来到食神语阁,果然够宠爱,这个酒楼远远看去就给人一种很棒的感觉,因为举国吊唁一月,当然食神语阁也不例外。
但是让人疑惑的是,不止在北燕的食神语阁换上了白色的灯笼,就连其他国家开的食神语阁也都换上了白色的灯笼。
世人都知晓食神语阁是东璃前太子东阳堇辰为水霖沫所开的酒楼,这次是水霖沫的父亲去世,这食神语阁吊唁也是正常。但是不正常的地方就是,东阳堇辰已经死了,为什么食神语阁还这般如此。倒是让人不由得又想起了那个惊才艳艳的东阳堇辰。
白桦走进食神语阁,有一个掌柜走了上来,“不好意思,最近本店只提供茶水和茶点。”
“给我来壶茶水就好,有劳掌柜。”白桦举步上了二楼,在二楼迎风处坐了下来。这个位置迎着风但是却可将外面的街道景色一览下来,白雪皑皑,风吹雪花飘,眼前的景象就是这样!
而此时后面的水晨居中的东阳堇辰早已昏迷不醒。
掌柜的将茶水拿了上来,手被白桦抓住,白桦在掌柜耳畔说了些什么,就见掌柜先是诧异,随后点了点头,“公子请随我来。”
带着白桦从食神语阁的一条密道里走进了水晨居。一入水晨居,那股药味很是熟悉,没有错,那个家伙在这里!
夜合欢站在门口看着循着药味走着过来的白桦,警惕防守的说:“站住!阁下是谁!”
白桦看着同样是一袭白衣的夜合欢,这最近看见谁都穿着白衣,仔细一看眼前这个女人,就连头上的簪花上面都是白的,这是守孝?他不记得水仲天还有旁的女儿啊!而且这个女人现在这副模样,显然武功不错,而且那屋里显然是东阳堇辰,她和东阳堇辰又是什么关系?
东阳堇辰带孝是因为若儿?
食神语阁吊唁一月,也可以说是因为东阳堇辰。
但是没有必要属下都是一副带孝的模样出现吧!
随即了然,东阳堇辰可以因为若儿带孝;那这个女人因为水彦带孝,有何不可!
“姑娘想必很想见一面水彦吧!在下给姑娘这个机会,姑娘让在下进屋去看看那家伙的身子,姑娘在这空档前去东宫与水彦说说话。”看着夜合欢震惊的眸子,看来他说对了!
“阿欢,外面是谁来了?”虚谷子的声音从屋里传了出来。
“谷先生,是我——白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