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吹过,马蹄得得响,水彦一身衣裳都以看不出颜色了,眼眶凹下去,黑黑的,哪里有当初古滇三公子之一的风范。风吹尘土起,马蹄踏归程。水彦看着不远处的城郭,终于到了,小妹!等我!等着为兄!几天前,绿儿飞鸽传书,书信言小妹失踪,王府未寻到。
或许当初就不应该离开!
马蹄声如雷声,水彦一马在前飞驰,身后一队人马也在飞奔。“将军,将军……”身后的呼喊省被马蹄声掩盖了不少。
尘土飞扬,汗流浃背,而众人皆未在意。在水彦眼里,什么家国大事都不及小妹一分重要,举国皆知相府水彦护妹如痴。
他的小妹,即使再差,也绝不许别人多提一句。
可举国又疑惑,如斯护妹的他,为何在霖沫大婚当日请旨南下边关,更甚者为霖沫大婚当日、霖沫嫁、水彦走,相府就只剩下丞相及仆人。
南墨城郭还差百余里,墨洌看着越发熟悉的官道,看着渐渐阴下来的天,墨洌吩咐车夫加快速度,在今日晚到南墨。
霖沫在马车上睡着,云端深处,霖沫依旧一袭紫衣如画,衣袂随云悠、绿儿,霖沫看着哭得憔悴的绿儿,想伸手为绿儿抹去脸上的泪珠,手刚刚一触摸到绿儿的面颊,绿儿便随风消散,不见了;霖沫转身,看着岳无烟和墨黛,他们相望无言,霖沫缓缓向后退去,她不想打扰他们,霖沫闭上眼睛。静静的听着风吹云动的声音,忽然听到有人唤小妹,有人再哭泣,谁呢?否是谁呢?霖沫倏的睁眼,面前站着另一个紫衣女子,女子笑而不语,静静的看着霖沫。
“你,你是水霖沫!”霖沫想起她的那句你就是我,我就是你。
“不对,你是我,我是你,你是水霖沫,我也是水霖沫。”霖沫看着那个笑而不语的紫衣女子。
“有些事,不是表面上的!多谢你替我活着。现在,我该走了!”紫衣女子优雅的行了个礼,一阵风过,紫衣女子消散了,空气中似有她淡淡的味道,她存在过。
墨洌看着昏睡中的霖沫不停的扭动着脖子,手有些不安的乱抓着。墨洌轻轻的拍着霖沫的背看着窗外渐渐沉下起的天,夜晚渐渐来临了,墨洌拿了件披风盖在霖沫身上,生怕她得风寒。
夜黑的厉害,风吹着,丝毫感觉不到白天的炎热。
“爷,到了!”终于到南墨了,看着南墨城楼上的南镇两个大字。马夫对车里的墨洌说到。南镇是南墨的一个边垂小镇,虽然是小镇,却因为其特殊的地理位置而繁华至极!
“去找一个客栈住下来,明日再启程!墨洌看了一眼昏昏沉沉的霖沫,这几天的赶路,就算有那个,紫衣姑娘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