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靖宇道:“是姚无病。”
小白点点头,其实石靖宇也不是对所有的犯人都一视同仁的好,他也要看是什么罪过。那些有情可原,或者案情不明,人品比较不错的犯人,他才会帮助。而像姚无病这种人,他也是
姚无病听到石靖宇的声音,如同见了菩萨,爬到他面前磕头道:“石大爷,大少爷,求求你行行好吧,您老可是菩萨下凡……”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小白拿了一颗核桃,塞入姚无病口中,麻溜的勒上一道布。姚无病口中闷哼,却是无法囫囵说话。林三把姚无病的衣服脱光,绑在木凳上,手中拿着一条竹板,劈里啪啦的打在姚无病的身上。
小白道:“兄弟你看,这竹板声音沉闷,打在身上,皮肉不破,只有红肿,其实里面筋断骨折,这样才是高手。你现在过去摸摸姚无病的臀部,一会儿打完你再摸。”
石靖宇过去摸了摸,肌肉富有弹性而结实,姚无病闷哼不断,身体扭曲着,只是在绑绳下,只有任凭宰割。
过了片刻,姚无病昏死过去,棍子用冷水把他泼醒道:“如果不想让犯人发出声音,还可以用麻核塞住,用布条绑紧。用不了一炷香的时间,犯人就不会说话了。”
林三又打了一会儿,停下手,走过了喝了一大口酒道:“石兄弟,你过来再摸摸。”
石靖宇走了过去,用手一摸,心里一寒,入手绵软,如同稀泥一般。那是里面的筋肉皆已糜烂,虽然看不到骨头,但是从刚才小白的话中,他知道,恐怕骨头已经碎裂。
转过身来的时候,他的脸上已经满是钦佩的笑容,竖起双手大拇指道:“三哥果然是高人,真是真人不露相啊,佩服,佩服,以后三哥要好好指点小弟。”
林三一改刚才用刑时候的阴狠,笑道:“今天兄弟已经看过笞刑,笞刑又分棍、棒、竹条、皮鞭、皮板、木板、竹板和荆条。掌嘴、拶指、夹棍,兄弟都已经看过了,小白,你露一手给石兄弟看看吧。”
小白笑眯眯道:“我就来个十大酷刑之外的小玩意,给石兄弟解解闷吧。”
小白走到闷哼的姚无病面前,把姚无病翻了一个身,重新在木凳上绑好。拿过一沓草纸,轻轻地盖在姚无病的脸上,然后喷上一口水,又盖上一张草纸,然后再喷上一口水,如此反复几次,姚无病的脸上已经盖上了十张草纸。姚无病绑绳下的身体扭曲着,双脚踢腾不已,一股异味扑鼻而出,大小便一起失禁。
棍子冷冷的道:“这叫静面,我们又叫闷声发大财,是私刑的一种,私刑不同于公堂上的刑罚,是上不了台面的。但是往往比十大酷刑更加有效,这些私刑只能在暗中私审的时候用。在十大酷刑之外,有九大私刑,都是我们狱卒发明的。”
石靖宇看得寒入骨髓,就这样小小的几张草纸,加几口水,就折磨的生不如死。而且这种死法,无伤无血,表面上文明,实际上阴毒无比。
小白把姚无病脸上的纸,揭了下来,姚无病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胸膛波澜起伏。小白又把一个铁箍套在姚无病头上,脸上仍旧是笑眯眯的,似乎不是在给犯人用残酷的刑罚,而是在做游戏,看得石靖宇心中‘怦怦、怦怦’的狂跳,心道:“这个家伙笑里藏刀,杀一百个人,恐怕也是这样笑眯眯的,要多加提防才是。”
小白在铁箍和头皮的空隙加木楔,然后用铁锤缓缓地敲打起来。铁箍越收越紧,姚无病闷哼不已,偏偏又无法昏死过去,身体扭动中,被绳索绑住的部位,已经皮破血流。
林三道:“此种刑罚受刑者疼痛如刀劈,但是一时间很难昏死过去,最后甚至于头颅开裂脑浆溢出,此种刑具便叫脑箍,乃是十大酷刑之一,小白就喜欢玩这些杀人不见血的刑具。”
姚无病口中鲜血溢出,小白停手把他的下巴利落的卸了下来,姚无病口中吐出碎裂的核桃和碎肉,那核桃在剧痛之下,硬生生被他咬碎,同时咬碎的,还有舌头。小白用清水冲洗了一下姚无病的嘴,掏出白色的药面,倒入姚无病口中,然后把脑箍卸了下来。
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小白始终是笑眯眯的,最后小白把手洗干净,用布非常仔细的擦干,走了回来。
棍子走了过去,把姚无病的身体和四肢硬生生弯曲成奇异的角度,用绳索固定住,吊在刑架上,然后推动姚无病在刑架上晃动着,如同在荡秋千一般。底下放着燃烧的炭火,如同在烧烤乳猪一般。
没有多少时候,双重的痛苦,让他求死不得,求死不能。痛苦的闷哼已经不是人的声音,他的下巴已经被卸了下去,却是无法大声叫喊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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