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靖宇有些疑惑走到栏杆前,他脸上露出纯洁的,人畜无害的笑容打量着监房之中那个看不出来男女的囚犯,如果不是这个囚犯说话,而且声音是那样的魅惑和雌性化,他也不知道这个囚犯是个女人。
“好漂亮的姐姐,你是在叫我吗?”
“这里还有别人吗?”慵懒的声音中,有着一种特别的磁性,带着说不出的魅惑。
“尤物,绝对是尤物!”石靖宇心里暗暗的想着,仍然是一副纯洁的,人畜无害的样子,甚至还带着一些羞涩,似乎是一个未经世事的腼腆少年。
石靖宇打量着这个男监房之中的这个女子,从她露出的干净整洁的双手和手腕看,并不是那种娇滴滴的大小姐,麦色的皮肤,没有这个时代女子的白皙细腻。借着灯光,看到那双手,手掌略显粗糙,手背的肌肤虽然细腻,但是隐隐有细微的伤疤。
脸上沾满了灰尘和泥土,应该是故意隐藏了真正的面容,一道道灰灰黑黑,布满了原本应该很精致的小脸,和小花猫有的一拼。只是瑕不掩瑜,那挺翘的小鼻子,红菱一般的樱唇,微微一笑露出的贝齿,都是那样彰显着面前是一个美女。
尤其是那双水灵灵,秋波流动,皂白分明的大眼睛,美目盼兮,巧笑倩兮,让人怦然心动。
“哎,小弟弟,挺清秀的,你叫什么名字?”
“姐姐,我叫石靖宇,有人叫我黑太岁,姐姐喜欢怎么叫我都可以。对了姐姐,太岁是什么东西,我长的也不黑,为什么他们叫我黑太岁?”
石靖宇一副求知欲很旺盛的样子,傻兮兮的看着笑的花枝乱颤的女子,暗中很郁闷,‘小弟弟’,这是什么称呼啊!
他当然不是不知道太岁的意思,也知道别人为什么这样叫他。太岁是一种生长在土中的混沌肉块,在古代的说法,是一种不祥的东西,出门遇到太岁,主大凶,民间称为犯太岁。
俗语云:“太岁当头坐,无喜恐有祸。”
谶语云:“太岁当头有灾祸,刑冲破害鬼推磨,流年若还逢忌神,头破血流难躲过。”
因此,遇到太岁,主在那一年里必定百事不顺,事业多困厄,身体多病变,多灾多难,而太岁中的黑色是尤为不祥的颜色,恶臭污秽,古人认为大凶之兆。
倒不是石靖宇长的黑,实际上,他感觉自己现在完全可以靠自己的小白脸,去吃软饭了。
穿越以后,他回到了年轻时代,眉清目秀的一沓糊涂,想当年,追求自己的女生,那是成群结队,人山人海……,好像夸大了一点点,不过怎么说,自己也是赫赫有名的校草啊!
女子咯咯的娇笑,似乎连腰都直不起来了,秋波流动,兴趣十足的看着面前这个眉清目秀,很文弱,还带着一些羞涩的青涩少年。什么时候监狱里面来了这样一个有趣的孩子,女子在百无聊赖之际,发现了石靖宇,正好此时监狱之中,没有别的狱卒,她就把石靖宇叫了过来,给自己解闷。
“太岁吗,是个好东西,很难得一见的好东西,黑太岁更是百年难得一见女子靠在石靖宇身上,虽然她面目难辨,可是那慵懒的媚态,还是让石靖宇怦然心动。
“卖糕的,和我侃,小妹妹,居然叫我小弟弟,我的心
石靖宇暗中想着,脸上的笑容更加阳光纯洁,甚至还带着一丝羞涩的红晕,看得女子一阵阵的娇笑,这一刻,甚至让人忘记了她的蓬头垢面,闭上眼睛,多么好听,多么魅惑的声音,富有磁性,这要是在自己那个年代,绝对是一歌坛天后级人物!
“姐姐叫什么名字,你的声音好甜。”
石靖宇刚刚来到这里没有两天,对于牢房还不熟悉,这里都关押着什么人,他不是很清楚,不像都伯,监狱里面有几个老鼠洞都一清二楚。哪个牢房关押着什么人,都伯如数家珍,甚至哪个牢房曾经关押过什么人,都伯都了如指掌,当然,都伯了如指掌的是那些颇有一些名气,或者很奇怪的人。
女子眯缝着双眼,笑眯眯的道:“你不知道我是谁吗?”眼神之中似乎有些失望。
夜晚中的监房特别阴森安静,别的狱卒不是偷偷去赌钱,就是去喝酒了,把石靖宇一个人孤零零的扔在了监狱中,美之名曰让他熟悉环境。
“呵呵,我想姐姐一定是风华绝代,大名鼎鼎的人物,可惜我是刚刚来到这里,对这里还不熟悉,不知道姐姐的大名。不过从今天开始,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姐姐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