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流氓!做梦呢!”身后传来一阵拍打声,想来男子被打得很惨。
郑晓年走进自己的房间,屋内很简单,一张桌子,两把凳子,然后就是铺着厚厚褥子的木板床,墙角还有一个小小的暖炉,很难说比得上南都住的甲字房,但是也算干净整洁。关好门窗,埋头就睡。第二天清晨,他打开门只见昨天看见的那个微胖的男孩躺在走廊上。开门的杂音惊醒了他。他迷迷糊糊坐起身,四周打量一番,看见郑晓年,道:“这位兄台,这么早啊。”
“是啊,你这是?”
“昨晚只剩一间房,同行的是女伴,该谦让就谦让了。”
“啊,理解理解。”郑晓年知道,这对男女就是昨晚在他后面要房的那对。只是这一对倒是不像他想的那般是一对,竟然让这男孩直接住在走廊上了。“要不要进来坐坐?这走廊上,呆着寒气十足,冻伤就不好了。“
男孩多谢了郑晓年的邀请走了进去。经过一番交谈,郑晓年得知男孩叫作武思邈。两人聊了聊集市镇,郑晓年还问了问接下来的去帝都的路怎么走方便。武思邈似乎对附近很熟,指出不要直接走官道,有另一条小路能快上不少。郑晓年连连道谢。
几番交谈,武思邈见郑晓年不像坏人,且哪有像他们那般大的坏人,便坦明了自己也是去帝都。“晓年兄弟,不如你和我们结伴同行,一路也有个照应。”
“好呀。”郑晓年走了那么远的路,没有与人同行过,如今有人走,他自然是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