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进,咦,剑鸣,你有什么事找我?”
“方监,我今天过来,一是想感谢贵监狱对我厂的支持,荀丰羽等人的确是少有的人材,对铭志铁艺作出了突出贡献。二是想请您赏口饭吃,至少让我了解下铸造行业的规则。”
“剑鸣,铭志铁艺不是以铁艺为主吗?”
“方监,您还不知道吧,我的劳务公司倒闭了,铁艺市场的大门,到现在还没有找到,为了填饱肚子,我想先接些铸造活干。可对铸造行业的价格,我真的不太清楚,还请您指导一二。”
“噢,原来是这样,不过,铸造厂这块有专门的管理机构,我对铸造行业也不了解,你跟我来吧,我带你去找苗文斌。”
“方监,苗文斌是谁?”
“苗文斌是专管铸造厂的业务经理,承揽业务都是他一手包办的。”
“哦,原来如此。”
剑鸣眼前一亮,终于找到正主了,如果能拿下苗文斌,铭志铁艺肯定不会饿肚子。
苗文斌今年三十多岁,戴着金丝眼镜,一派斯文,个子不高,白白胖胖的,圆滑二字就是为他创造的。
“方监,您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苗经理,这是铭志铁艺厂的剑鸣。”
“铭志铁艺?噢,我知道的,就是聘用荀丰羽他们的厂子。剑厂长,您来找我有什么事?”
剑鸣心中暗惊,这家伙语气不善,莫非东窗事发了?
“苗经理,您是铸造行业的前辈,小子诚心前来,是想聍听您的教诲。”
“教诲?剑厂长太谦虚了,您强龙过江的事迹,苗某已有耳闻,可不敢枉称前辈。”
“唉,苗经理,您误会我了,晚辈从不想强龙过江,怎奈我的劳务公司倒闭,赔了不少钱,为了填饱肚子,我只能枉作小人,并没有得罪国家的念头,还请您不责怪。况且,铭志铁艺小如麻雀,捡点残羹就心满意足了,岂敢与您为敌。”
苗文斌不由暗叹,常自诩能说会道,但比起剑鸣来,他真的自叹弗如。这家伙不仅能说,还会盗,撬了你的买卖,还要来向你学习经验,十足的小人。
“剑厂长,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你今天来的目的是什么?”
“苗经理,我今天来真的没有恶意,只是想给您讲一个故事,还请您给我两分钟。”
“噢,什么故事?”
“记得我高中辍学来b市打工,我和一个同乡一起进了一家铁艺厂,当时每天要干十五六个小时,吃的有如泔水,我和老乡都不想干了,于是一起向老板辞工。可自从分别跟老板谈了以后,我们俩谁都没有走,而且干的更起劲了,您知道为什么吗?”
“哈哈,长工资了呗!”
“没错,是长工资了,原本一个月300,找了老板后,一个月310,我之所以留下的原因是老板的话。老板说:剑鸣,你干活很好,留下吧,一个月我给你长10元,等过段时间再提你当老师。不过,千万别告诉你老乡,他干活不行,我是不会给他长工资的。唉,当时我们真的好傻,各自憧憬在自己的骄傲中,被老板骗的团团转,现在想起来,只想痛搧自己的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