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你、在、说、什、么”英子煞的脸沉了下來一字一顿地道
童莫站了起來这一站才发现自己的右脚脚踝很疼从山上滚下來的时候似乎还崴到了脚童莫额前顿时出了汗强撑着站立着对坐在原地的英子煞道:“你之前说过你救喻驰有你哥的原因在里面我原本以为你爱他但现在却不那么觉得了子煞你留他在身边是想引你哥出现对吧”
英子煞沒有看童莫双拳却不禁握紧了
“你不爱他却留他在你的身边跟对我有什么区别你...真的懂爱是什么吗”童莫无比冷静地道
“够了你沒有资格对我想做的事情指手画脚你只是一个……”英子煞的话还沒有说完童莫便接道:“玩具”
英子煞双眸一黯并沒有答话童莫退后了两步扔下了身上的外套转身缓慢地离去
每走一步脚踝都传來闷闷的痛童莫能够感觉到脚踝处已经肿了起來他却依然咬着牙往前走
玩具的确是啊他的确一直将童莫当成自己的玩具寂寞了想要了才去找他平时不管是工作还是生活他们都互不干涉明明童莫说的是事实可为什么听到从童莫嘴里说出的“玩具”二字他的心竟变得如此沉重
英子煞站起身跑了几步从后面搂住了童莫的肩膀“童莫像从前一样不好吗”
“你爱的只是我的身体”童莫冰冷地道
在英子煞看不到的正脸上一滴泪蜿蜒而下
爱情从來就是一把伤人的利刃谁付出的更多受到的伤害就更大
英子煞喉间一哽将搂着童莫肩膀的双手改为搂住了他的腰声音黯哑地道:“你的身体不也是你吗”
英子煞实在不明白童莫到底在纠结别扭些什么他们从前的相处模式既自由简单又浪漫不好吗为什么一定要纠结谁喜欢谁、谁爱不爱谁这个问題呢他们都是男人又不会结婚生子一直那样相处着不好吗
“不我早已不适合当你的玩具了你就当是我厌倦了你吧”童莫颤抖着手用力将扣在自己腰间上的双臂拉开缓缓地消失在英子煞的眼前
英子煞看着空荡荡的怀抱突然感觉有些冷为什么难道在他还沒有厌倦的时候童莫就已经厌倦了还是童莫变了不再满足于当一个玩具而想得到他的爱情束缚他的自由……
英子煞站在原地许久身上已经积了一层厚厚的雪他想了很久却依旧想不明白问題的根源在哪里只觉得是童莫变了
“既然如此那就散了吧还会有更好的玩具……”英子煞被雪冻得苍白的脸上扬起一抹笑但却不优雅不好看也不是发自真心反而笑得很勉强很假
只是当时英子煞并不明白这种心痛的感觉到底是为什么他以为自己只是不舍得失去一个这么好的玩具却从來沒有深究过从一开始到现在再花心的他从始至终也只有童莫一个人曾令他身心满足……
喻驰因为腿病发作的原因已经休馆五天这五天时间战狱依旧天天到喻驰的道馆门前报道知道喻驰不会出现才失望地离开去处理自己的事情
关于英氏家族战狱开始暗中插手亲自调查却发现英氏上任族长竟然是个女人而现任族长只知道他跟自己同龄平时作风十分低调几乎沒有在公共场合出现过偶然被人拍到的照片也是距离十分远而且戴着墨镜的看不清楚脸孔
“那个男人叫英子煞是吗”战狱沉声问道
旁边的雇佣兵点头道:“是的少爷”
其中一个看过英子煞照片的雇佣兵欲言又止看起來十分纠结被基地里的分队长狠狠地瞪了一眼又不敢说话了
当年英氏家族宣布与战凛解除婚约的事情分队长是听说过的虽然详细的情况大家都不清楚但既然战凛有意瞒着战狱这层纸怎么也不应该由他们捅穿否则要是牵扯出更大的事情來后果他们承担不起
“五天后英氏族长要为他的母亲举办一个生日宴会想办法……”战狱的话还沒说完一个雇佣兵竟然急匆匆地从外面跑进來手里拿着一张烫金的请帖小心翼翼地递给了战狱“少爷英氏族长邀请您参加他母亲的生日宴会这是请帖”
战狱脸色奇怪地接过那张请帖随意地瞥了一眼并沒有看出什么名堂但是他和英氏之间向來沒有交集那位神秘的族长是怎么知道他想参加这场生日宴会的呢
战狱看着上面金色的字体突然觉得无比刺眼手下一个狠劲厚度适中的请帖已经成了一张皱巴巴的废纸……
整整五天战狱沒有见过喻驰从前两年多都这样熬了过來现在却觉得这五天竟比那两年多还要难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