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驰见那些人只懂蛮力,显然并沒有系统地学习过,心一下就定了下來。
连着踢了一个男人几脚后,喻驰打探道:“你们是什么人?”
“兄弟们,别听他的。”那个头儿嚷嚷道,下一秒就被喻驰一拳击中了那黝黑的脸,一下子倒在了地上,那人从怀里掏出了一把黑色的枪,却被喻驰眼疾脚快地一脚踩住了他的手腕,动弹不得,握着枪的手因为承受过重的力,黑色的枪支终究还是落在了地上。
喻驰把手探到后腰处,迅速地掏出自己随身带着的枪,直指那个头儿的脑袋,用充满威胁性的语气一字一顿地道:“想活命就好好说!谁的人?!”
“有种你开枪!”沒想到那个头儿居然是个不怕死的,这种时候还敢挑衅喻驰,喻驰冷笑,一张好看的脸顷刻间像地狱罗刹般恐怖,他的心肠,对于别人來说,从來就是冷的,硬的。
“咔擦”一声,保险栓已经被打开,喻驰从不怕挑衅,“想死,我可以成全你。”
在喻驰的身后,有一个男人顽强地爬了起來,对喻驰抬起了枪,想到青爷命令要留活口,又似乎有些犹豫,看到被喻驰踩在脚下的头儿充满暗示的眼神的时候,那个男人将枪口对准了战狱的腿。
不能杀了喻驰,打残总沒问題吧?只要还有一口气在,就是活口,青爷可沒说不能伤他。
男人正准备开枪的时候被喻驰有所察觉,惊险地躲过了一颗子弹后,喻驰毫不犹豫地转移枪口,将那个男人打死了。
鲜红的血,在喻驰的眼前飞溅开來,可小腿处却突然感觉到了一丝如被尖锐的针尖刺穿的痛楚。
喻驰低头,被他踩在脚下的那个头儿,正狰狞着脸看着他,手里拿着一支闪着诡异绿光的针筒,手下一用力,针筒里的绿色液体都顺着血管进入了喻驰的身体里。
喻驰一怔,眼前顿时有些模糊,但仍努力站稳了身体,那个头儿见喻驰还顽强地站立着,拔出针尖,正打算再注射另外一支的时候,另一个男的给了喻驰当头一棒!
血,顺着喻驰的额头汩汩而出,喻驰的手再也握不紧黑色的枪支,他大意了,竟然沒有料想到他们会出这种损招,早知道刚刚就应该毫不犹豫地不留活口,现在他自身难保,战狱...怎么办?
喻驰挺直的身躯终于还是弯了下來,缓缓地倒在了地上,那个头儿见喻驰终于倒下,松了一口气,爬起來狠狠地踹了喻驰几脚,“就知道你不好收拾,幸好带了新型的药物过來。”
喻驰吃痛地皱了皱眉,从脑海的最深处传來一阵又一阵强烈的晕眩感,血模糊了他的视线,喻驰趴在冰凉的雪地里,终究还是无法抵抗药力,闭上了不甘的眼睛。
“你们几个不会爬不起來了吧?沒用的东西!”头儿边骂骂咧咧边从裤兜里掏出手机,给人打了电话,“人放倒了,开车过來,我们在……”
头儿向电话那头的人报了地点后,便随便地往地上一坐,有些焦急地等待着过來接应他们的车子。
这里距离战凛的别墅还不算远,万一有人发现喻驰失踪了,说不定马上就会找过來,天空中下起了大雪,那个头儿却坐立难安,拿了支烟出來抽着,边抽边出了不少冷汗。
除了那个头儿外,其余的男人死了一个,剩下的也被喻驰弄得伤得不轻,只可惜沒有下死手,这大概是喻驰此生最后悔的一件事。
“妈的,这人果然不好对付,浪费了一整管新型的药,这里头可几十万呢!”那个头儿等车等得焦躁了,不由地向路边吐了一口唾沫,埋怨道。
“等从这人的口中得知军火钥匙的下落后,几十万算什么?到时候几百万都有我们兄弟分!”一个男人附和道。
头儿将烟头扔在了地上,一脚踩灭,“也是,你说得沒错,区区几十万算什么?哈哈……”
“不过这个男人长得真不错,听说青爷喜欢男人,估计等问出军火钥匙的下落后会忍不住尝尝味道吧,也不知道等青爷玩腻了后,能不能便宜一下我们……”一个被喻驰打得最伤的男人眼里闪着猥琐的光,黝黑的手拧过喻驰的脸,饶有兴趣地打量着。
“之后的事儿谁也说不准,但现在这个人不能碰,你这么粗鲁,要是一下子被你玩残了,军火钥匙的下落找谁问去?”头儿瞥了他一眼,一口否决道。
男人不忘摸了几下喻驰嫩滑的脸,才不舍地收回手去,答道:“知道了知道了,我现在也只不过是想想而已,您别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