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言正想着要不要进去搞偷袭让战狱惊喜一下,手机却突然跳进來一条短信,丁言顿时后背一凉。
这条短信,是青爷发过來的。
让丁言想办法找到战狱十八岁生日当天接下的那个黑盒子,里面装着军火钥匙的黑盒子。
丁言匆匆看了一遍便将短信删掉了,青爷曾经待他不错,可战狱才是他现在的金主,况且现在到底是青爷厉害还是战狱更厉害尚未可知,他夹在他们中间很有可能会成为炮灰,倒不如先忽视青爷……
丁言边想着对策边打开了房门,无意间瞥到了一条项链,心里有些疑惑,谁的项链会放在这里?丁言拿起那条太阳形状的项链仔细地查看了一番,突然想起战狱昨晚因为不见了一条项链回房后一直阴沉着脸的模样,这条项链该不会就是战狱不见的那一条吧。
“怎么了?”战狱洗完澡穿着浴袍从浴室里走了出來,一双修长有力的腿暴露在空气中,丁言大胆地打量着战狱,看痴了眼,松开了手连门都关上了也沒注意。
战狱邪笑着靠近丁言,一眼便看到了他手里拿着的项链,战狱眼中一喜,“我的项链!是你找到的?”
丁言愣了下,随即顺水推舟道:“是啊,就在那边的缝隙里,可能是你沒注意所以掉了……”
战狱接过自己向來十分珍惜的项链,戴在了脖子上,因为项链突然不见,战狱昨晚一晚上都心神不宁,正准备白天再自己去找找,沒想到丁言竟然帮他找到了。
“想要什么尽管跟我说。”战狱心情好了便随口道。
“我想要你。”丁言用露骨的眼神看着战狱,一双柔软的手也摸上了战狱最敏感的部位。
战狱眼神一黯,猛地抓住丁言的手将他整个人扔到了柔软的大床上,上前一把压住了他的手腕,战狱贴近丁言的脸,一手往他的背后放肆地摸去,战狱邪飞的眉微微挑起,带着一脸蛊惑的邪气,“丁言,你就这么喜欢我?”
“喜欢。”丁言看着战狱深邃的双眸,不知不觉地道。
战狱轻笑,手抚上了他的胸膛,丁言并沒有练肌肉,所以他的胸膛十分柔软,“这种话不知道...”战狱用指甲轻刮着丁言的身体,“不知道你跟多少男人说过。”
丁言一惊,“战少,我只对你说过……”
“嘘!紧张什么?”战狱慵懒地撩着丁言的头发,如逗弄着一只可爱的在自己爪下挣扎的小动物。
丁言知道战狱不相信,但即使是在床上,在他最动情的时候,也不曾对任何男人说过“喜欢”二字,更不言爱,男人们玩弄他的身体,而他出卖的只是身体,不是心,所以他沒有爱。
可战狱却是第一个让他破例的男人,虽然他们还不曾真正发生过关系,可战狱却符合丁言理想中的男人所有的条件,而且战狱对他百依百顺,他的心,的确在不知不觉中偏向了战狱,从來不曾对男人抱过希望的丁言,第一次相信了一个男人。
他却也明白,自己这么肮脏,战狱不嫌弃肯玩玩已经算不错,实在不太可能是跟自己玩真的,可明白又能怎么样?一切若是明白就能阻止,也不会有那么多为情所困的人了。
丁言仰起头,认真地道:“战少,不管你信不信,刚刚的话,我只对你说过。”
这时候,喻驰敲了敲门。
喻驰走回來后便发现自己随手挂在门把手上的项链不见了,想了想大概是战狱拿走了,喻驰也沒有在意,只要项链找回來了,战狱知不知道是他找的他都不在意。
只是突然接到的电话令喻驰的脸色有些凝重,伦敦那边的一个小型军火基地出了问題,有机密被人泄露了,喻驰敲了门后,由于着急,见战狱沒有回应便推开了门。
只是令喻驰万万沒有想到的是推开门后见到的竟然会是如此不堪的一幕!
喻驰在一瞬间如坠冰窟,伦敦的基地出事了,可战狱却在……
就真的那么喜欢丁言吗?